“當然，夫人是聰明人，不然本日門生也不會費經心機，隻為求夫人一個機遇。”

趙瑾臉上終究暴露了一絲笑容：“我既敢用你，便會有萬全籌辦，不管你是不是細作，都隻能為我所用。”

另有……

頓了半晌，趙瑾緩緩點頭：“能言善辯，我都幾乎心動了。”

一個隻讀過些書，冇有涓滴權勢的農家子能挖出當朝二品大員的陰私，已經能證明才氣了。

“若我娘能去順天府懼罪自首，夫人待如何？”

她看向甄思文，緩緩開口：“你誠懇至此，我便應下了。”

不管是顧忌，還是戴德，都有充足的來由叫他挑選平陽侯府。

捋清楚了，趙瑾也敏捷做好了決定。

甄思文眼眸垂下半晌，複又抬起看向她：“我娘若在，甄家一家不得安寧，我娘若不在，甄家可保安然。”頓了一下，他輕聲道，“夫人不必如許看著門生，羨……福安郡主的性子，門生大抵體味，她能接管我娘罪有應得，卻不會眼睜睜看著兄弟姐妹被涉及。”

甄思文雖是個讀書人，腦筋卻充足矯捷，他的用處，趙瑾已經有設法了。

賞識的眼神也是藏不住的。

如許的人纔到了她的船上還想下去，那是癡人說夢。

趙瑾也明白了。

她抬起眼眸，看向甄思文，語氣有些不解：“你若投向程尚書，你娘都不必下獄，為何必然要投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