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裡隻剩下一個秋雲,她也實在有眼色,謹慎的退到亭子邊上。
“是,正想與公主回稟,那邊門路已經完整疏浚,傾圮的房屋也都已經清理,開端重修……”
方纔他也看清,流光和流風眼中幾近含淚,滿臉都是被逼迫的哀思。
“葉督主不至於這般吝嗇吧,本宮不過是讓你的人脫了件衣服——”
上官鳶才“咦”了一聲,就聽他氣怒交集的問道:“你們這是在做甚麼?”
“傳聞葉督主這幾日很忙?”上官鳶又轉頭看他,微微上翹的眼尾帶了獵奇,卻也包含萬種風情。
上官鳶聽到青禾的叫聲,微微傾身看過來,歡暢喊道:“青禾!你返來了!”
葉隨雲身材一僵,半晌纔回身對著上官鳶施禮:“拜見長公主,不知長公主這是何意。”
曉得她體貼此事,葉隨雲才專門叮嚀人措置的細心些。
但在上官鳶站到桌前,重新拿起畫筆讓他把上衣脫掉時,葉隨雲還是不知所措了。
他無法道,“流光和流風隻是侍衛,也……也不便利陪公主做這類遊戲。”
上官鳶還冇開口,就被葉隨雲連爆仗似的題目問的啞口無言。
葉隨雲冇說話,隻壓沉了端倪轉頭看了流光和流風一眼,兩人低頭冷靜穿上了衣服,刹時消逝在亭子裡。
葉隨雲握緊的手背上青筋爆出,肉痛難耐,又很有種尷尬至極的感受。
葉隨雲抿唇,跟上去,低聲說道:“讓旁人看到總歸不好,下次……下次公主在屋裡再……再這般。”
葉隨雲也是得了個新任務,腳不沾地忙了幾日,恰地龍翻身的事情差未幾結束,他又往桃園村去了一趟,恰好將青禾接了返來。
青禾驚的失聲喊了一句“公主!”,中間葉隨雲已經烏青著臉,提氣直接飛到木橋之上,飛速往亭子走去。
到了府門口,得知這幾日並無人來過公主府,葉隨雲還覺有些心疼,更怕上官鳶過分無聊。
才說完,就見到從天而降的葉隨雲站在她麵前。
上官鳶似笑非笑的展開眉頭,斜睨他一眼:“本宮還覺得,葉督主會怒斥本宮這類行動。”
畫甚麼畫還讓人脫了衣服?!
“臣不敢。”葉隨雲低頭。
上官鳶暴露沉吟之色。
“也是,葉督主所言有理。”上官鳶眸子兒一轉,笑起來,“葉督主來的也巧,本宮正想去尋幾小我。”
有了合法來由進公主府,葉隨雲便是麵上再沉著,腳步裡也帶了忍不住的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