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眉遠心都被他甜化了。這霍家的男人,倒真是一個比一個會哄人,她能夠相像小霍翎長大了該多討女人歡樂,恐怕霍汶霍錚兩兄弟加起來都比不過他去。
“張軼前幾日在早朝之上已將此事稟明父皇,並將人帶到了乾華宮裡,曹家那人雖未明言,可字裡行間卻含沙射影直指太子哥哥,現在朝野高低猜想紛繁。這兩年太子哥哥諸般不順,朝中大臣早有不滿,若非父皇一力壓著,再加上太子太傅江家幫手,早就有變故了。倒是五皇兄近年來辦成了幾件大事,有張軼幫手,現在再算上魏家,的確是如虎添翼,朝中早有改換儲君的談吐。如果通敵叛國之罪被坐實,就算父皇再想保他,又如何堵得住每天悠悠眾口?”
她臉上毫無羞怯,不似普通待嫁女兒。
俞眉遠雖不知她與尚棠出了何事,但大略也明白,她還不能健忘這小我,因此便有些破罐破摔的意義。
“啟稟皇上,皇後孃娘求見!”緊閉的書房彆傳來廣勝的聲音。
俞眉遠臉大紅,將小霍翎抱到一邊就立即跳起來,從那人手裡搶回了信。
“你如何又來我這裡?明天母後不是替你安排了賞荷會,傳聞召了很多青年才俊進宮來,你不去選婿,跑我這來做甚麼?”俞眉遠將信細心摺好,收進懷中。
俞眉遠回神,攏緊的眉頭鬆泛,若無其事笑道:“這幾天若外頭另有甚麼事,你也奉告我一聲。固然現在我不愛管外事,但太子與我們同為一體,共損共榮,有些事還是早點曉得為好,你我也能應變。”
“皇上自有皇上的主張,後宮不成乾政,本日過來,臣妾隻是為了這盅枇杷露。”崔元梅緩緩說著。
“這我就不知了,我隻知厥後父皇與張軼密審了此人,至於他們說些甚麼,我就不知了。”長寧拍鼓掌,換上笑容,“好了,父皇心疼太子哥哥,隻要他冇做過,父皇必然不會叫他受屈,你彆操這些心。還是二皇兄好,閒散人一人,甚麼都不消理睬,你也能夠做個清閒王妃,不像婧嫂嫂,操儘了心。”
這兩年,張家的野心被他寵得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