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冷的天,她隻穿戴件半舊的家常襖裙,愈發顯得纖瘦如骨。
慈悲骨的霸道,隻要試過的人方知其苦,他寧死也不肯她來接受。
屋裡一時寂靜,隻餘屋簷落雨,滴答作響。
習武之人大多有內力,中毒以後若運功,內力便會自行抵抗毒素,一旦兩相對衝,寒毒就會變本加厲,到時中毒之人便會痛到極至。為了製止她接受如許的痛苦,楊如心要求她在毒解之前,不得擅動內力。
這個率性的女人!
“是,回京,明天就走。”他端著碗朝她走去。
俞眉遠背一僵,不敢轉頭。
俞眉遠揹著霍錚日以繼夜地趕路,總算在第旬日趕至滄州府。
“阿遠,好了嗎?”楊如心亦掀簾而出。
滄州乾冷,關外的風沙到城中,滿地皆是精密沙土。
“不是。”霍錚已經走到她麵前,將藥遞給她。
“楊姐姐!”她低嗔一句,表情到底因楊如心的笑話鬆了些許。
他胸中突然一抽,心疼難遏,還異化著暴風般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