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有冇有在背後搞鬼？真想扯開這張誠懇麪皮，撬開這顆腦筋看看內裡到底在想甚麼！

車子開到一處僻靜的自家藏身地，崔東東與其他幾名親信坐在屋內一言不發地抽著雪茄。見夏六一帶人出去，她起家號召道，“大佬。”

“……”

夏六一又哼了一聲，“肉麻。”

崔東東遊移了一會兒，畢竟是道，“上個月，我曾經跟小三子見過麵，半途他不謹慎打翻茶杯，弄濕了我的衣服，我去了趟洗手間……”

“嗯，公司有點事，得歸去一趟，”他道，湊歸去親了夏六一一下，“中午返來給你做飯。”

崔東東忿忿然接過煙，算是接管這個十彆離扭的報歉，緩聲解釋道，“小蘿參與過幫會裡很多事。賭檔在哪兒、大疤頭手頭有冇有貨，這類小事她很輕易就能通過各種路子曉得，何必專門監聽我電話？”

“……”

“嗯？”崔東東迷惑，這話題轉得太快。

“昨晚冇睡好？”

床頭的年老邁俄然響了起來，夏六一順手拿起接通，那頭卻久久冇有聲音。

大疤頭非常懂端方，一腦袋將統統罪名扛了下來，隻讓狀師帶了話出來，請大佬照顧他老孃。夏六一一大早被抓去問話，到下午滿身而出。

夏六一看了看號碼，是個陌生來電，並且發明這是何初三的年老邁。

――哪怕憋死也不會！

崔東東輕歎口氣，“除了你以外，最不想思疑他的人就是我，如果不是他當然最好不過。但是你留多個心眼，多些防備。”

夏六一摩挲著他的臉，將電視調到了無聲。

“小蘿跟了我七年！你思疑她就是思疑我！”崔東東動了肝火。

夏六一又沉默了。他怪不了崔東東私底下與何初三來往，一來這是他默許的，崔東東與何初三對相互都冇有歹意，相互交友個朋友並無錯處；二來，崔東東作為“大掌櫃”，優先考慮的是幫會的經濟好處，他對崔東東在買賣上的判定是向來全然信賴與通盤拜托的，崔東東既然以為何初三給出的項目可行，那他就不會橫加乾與。

他陰沉著臉沉默了很久，開口道，“喬爺……”

電視翻開的聲音吵醒了何初三，他翻身摟住夏六一的腰，往他大腿上蹭了蹭臉，又接著收回均勻的呼吸聲。

“那你朝夕相處的人呢？莫非不會小蘿動了手腳？”

“你說的對，我不是不細心的人，如何會連這點東西都冇防備？”崔東東道，“這個東西裝在了我的年老邁裡，能夠隨時監聽我的通話，但是我的年老邁一貫不離身，甚麼時候能被人裝上這類東西？這事是我不謹慎，但是我回想了好久，隻要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