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掌櫃,您嚐嚐看!”和順鼓勵了一句,眼神中儘是希冀。
“彆混鬨了,柔丫頭,你家那酒,但是殷家貢獻你爹的,怎能拿來充數,再說醉仙樓用酒量大,就是溫大廚讓些,也不敷啊!”李掌櫃說著,神采又陰暗了下來。
當然,所謂的交換心得,不過是在和順麵前矯飾顯擺,目標在於吸引才子的重視呢!
和順哭笑不得,這真是連飯也吃不好了!
終究忙過了午餐時分。
“溫大廚,你家中有多少?”李掌櫃眉開眼笑。
一陣淡淡的酒香從葫蘆口幽幽的散出。
“李掌櫃,還在為酒的事操心啊?不消擔憂,明日晨間讓柱子哥去我家拉酒吧,我家有!”和順笑嘻嘻的應道。
和順驀地想到了甚麼,再也顧不得麵前的飯菜,快步跑到溫守正那邊好一陣私語。
李掌櫃兩眼放光,一手猛拍大腿。
“此話當真?”溫守正的兩個瞳孔裡直閃著白花花的銀子。
“啊呀!溫大廚,我喝了這麼多年的酒,還是頭一回喝到如此甘洌清甜的美酒!好酒!好酒啊!”李掌櫃讚道。
“代價嘛,好說,就以每壇一兩銀子,如何?”李掌櫃眸子子轉了個圈,拍拍溫守正的肩膀。
“果然?!”李掌櫃眼睛一亮。
“爹,你的手真是快,難怪哥哥說你……”和順想起了常日裡溫守正從酒樓順的各種,不由嘟囔了一句。
靠近口眼,李掌櫃單眯著眼細心瞅了瞅,卻見一層清澈,比常日裡見的黃酒倒是潔淨了很多。
“嗬嗬,湯兄,來來,喝湯!”溫守正笑而不語,隻扯過碗來,給湯大廚盛湯。
對了!雞鳴酒!
再昂首時,和順不由遊移:“你們誰見柱子哥了?”
“得了吧,就你那師父,麻汁捨不得放半勺,光吃個豆角有啥意義?再說,柔兒妹子身子薄弱,又那麼辛苦,怎能隻茹素菜,來來,還是嚐嚐我師父燉的鯽魚湯。”圓子紅著臉,端起和順的湯碗,謹慎翼翼的給盛了滿碗熱乎乎的白湯。
“代價如何?我這個酒可不便宜啊!”溫守正眼神非常奸刁。
李掌櫃嘿嘿一笑:“我那是在細品呢。”說罷,又找了個空碗,將殘剩的酒悉數倒進碗中。
本日晨間,爹喝本身釀製的雞鳴酒時,就是這般評價“好酒!”
“柔兒妹子,今兒我師父的這道麻汁豆角不錯,嚐嚐。”二狗不似他師父那般木訥,炒起一雙新筷子,殷勤的給和順夾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