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剛纔擊殺蛙嬰之時,不謹慎讓它嘴裡的玄色黏液甩到我手上了兩滴,現在那兩滴黏液所腐蝕的位置,火辣辣的疼,感受就彷彿一顆釘子,正在緩緩的插進肉裡。
有句話這麼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走了這麼多背運,也該是讓我們走點狗屎運的時候了,又往上爬了冇多久,便碰到了一個山洞,這洞口的直徑有兩丈擺佈,總的來講麵積還是很餘裕的。
隻聽到山洞彆傳來嗖嗖的破風聲,我曉得那是蛙嬰往下掉落時收回的聲音,看到有東西從上掉落,山穀要地中的蛙嬰更加刺激了,全部山穀中都滿盈著女人的哭聲,我曉得它們的哭聲聽起來越慘烈,就證明它們越歡暢,越鎮靜!
而在他們爬過的藤蔓上,已經開端滋滋冒煙了,那必定是蛙嬰身上的劇毒,在腐蝕著藤蔓。
徒弟冇有吭聲,隻是在攀爬之際,一向在左顧右看,尋覓下落腳點,徒弟說得從速找個處所停下來,如果就這麼一嚮往上爬,我們遲早會被這蛙嬰追上。
我的重視力全數都集合在了尋覓山洞上,也冇有重視腳下,現在一隻悄悄爬上來的蛙嬰,已經伸開了血盆大口,下一刻狠狠的咬在了我的小腿上。
到了山洞中,婷婷扶我坐下,我靠著洞壁剛坐下來的一刹時,婷婷就掀起我的褲腿,摸了幾下以後,心疼的問我,亮子,你還疼嗎?
並且更加詭異的是,凡是受了傷的蛙嬰,在它們掉到蛙嬰群當中的那一刻,立馬就會被彆的蛙嬰所分食!
我讓婷婷趴在我的後背上,在後邊抱住我,當下一個猛竄抓住了藤蔓,朝著山頂上爬去,徒弟也是將浮塵咬在嘴裡,從速往上爬。
有幾個匍匐速率非常快的蛙嬰已經爬了上來,徒弟一瞪眼,當下一手抓著藤蔓,另一手從嘴中取下浮塵,右手一甩,本來柔嫩的浮塵竟然甩成了一把刀的形狀。
我感受本身的肌肉漸漸的規複了當初的感受,手腳都能用上力量了,耳朵的聽覺和眼中的視覺也開端規複了,當下從速揹著婷婷再次往上爬。
啊----
我一聲尖叫以後,握起夏人劍,直接砍掉了阿誰蛙嬰的腦袋,而它的口腔裡已經充滿了鮮血!
藉著從洞口暉映出去的月光,我看了一下小腿上剛纔被咬的處所,此時那兩個被蛙嬰犬齒咬出來的大洞,已經在緩緩癒合,而傷口處還在緩緩的往外邊流著黑血,我曉得,那必定是蛙嬰注射進我體內的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