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又有幾隻蛙嬰追了上來,徒弟眼疾手快,當下甩出浮塵,將我腳下的蛙嬰擊落,那蛙嬰就像是從山頂上拋下去的石頭一樣,直勾勾的掉落在了下方蛙嬰黑壓壓的雄師中。
我點頭稱是,當下也抬著頭朝著山壁四周旁觀,內心孔殷的想要趕上一個大山洞,哪怕是僅容下我們四人的山洞也行。
誰知,這山洞彷彿深不見底似的,手電的光芒底子照不到絕頂。
俄然間,婷婷在背後用力的抱著我,她讓腦袋從我肩膀上伸了過來,同時伸出玉臂,強行扭動我的腦袋,那一刻,她如兩片花瓣的紅唇,用力的貼在了我的嘴唇上。
你大爺啊!
但剛纔擊殺蛙嬰之時,不謹慎讓它嘴裡的玄色黏液甩到我手上了兩滴,現在那兩滴黏液所腐蝕的位置,火辣辣的疼,感受就彷彿一顆釘子,正在緩緩的插進肉裡。
徒弟朝著即將攀爬到腳下的蛙嬰腦袋上猛砍一刀,隻聽噗嗤一聲,蛙嬰腦袋被削成了兩段,玄色的黏液濺的到處都是。
徒弟冇有吭聲,隻是在攀爬之際,一向在左顧右看,尋覓下落腳點,徒弟說得從速找個處所停下來,如果就這麼一嚮往上爬,我們遲早會被這蛙嬰追上。
我讓婷婷趴在我的後背上,在後邊抱住我,當下一個猛竄抓住了藤蔓,朝著山頂上爬去,徒弟也是將浮塵咬在嘴裡,從速往上爬。
現在想想,婷婷肚子疼能夠是嚇的了,猛的一下瞥見這些可駭的蛙嬰,比如大腦能夠會反應冷落。
眼看朝上攀爬了好久,我渾身都是酸的,但麵對存亡之際,每小我都能發作出更高的動力。
徒弟對我吼的聲音很大,但我感受四周倒是那麼的沉寂,那麼靜,靜的能夠聽到我本身的呼吸聲。
我曉得,在這危急關頭,是婷婷救了我,如果不是她親上我的嘴,刺激我強行度過這毒液侵犯心臟的幾十秒,我能夠就完整掛了,等太歲洗淨我的身材也冇用了。
太歲已經開端在身材裡運轉,信賴譽不了多久,劇毒就會被洗濯潔淨,傷口也會主動癒合,大難以後,我從兜裡取出常常帶在身上的小手電,朝著山洞內部照去,想要看清山洞內的景象。
我說我靠,這蛙嬰當真是惡毒非常,如果不謹慎被咬上一口,那說不好可就真的垮台了。
啊----
有句話這麼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走了這麼多背運,也該是讓我們走點狗屎運的時候了,又往上爬了冇多久,便碰到了一個山洞,這洞口的直徑有兩丈擺佈,總的來講麵積還是很餘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