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便禁足,你亂跑甚麼,平白讓他抓住了機遇!”
正在氣頭上的許昭妍聽到這個,剛壓下去火氣又竄了起來。
許昭妍懶懶地靠坐在軟榻上,玩弄著新染的指甲,眼皮都不抬,“王爺寶貝你,金屋藏嬌不讓任何人靠近,連向正妻遲早存候都免除了,可貴今個兒見到真神。”
“清楚是你私昧下了我的東西,自作自受。”
婢女將走到妝台前,看著方纔撿起來的金飾,挑出那隻海棠金簪走回主子身邊。
人走後許昭妍朝著門外呸了聲,低聲謾罵,“小賤人,甭想給老孃耍把戲,你還嫩點。”
“真是稀客呀,有空到我這裡來。”
“如有出息,就彆仗著寵嬖讓王爺強行來討。”
“奴婢不是這個意義,有件事蜜斯有所不知。”
皇後靠在軟枕上,慘白的麵龐終究有了赤色,“自作聰明地設想擺脫與太子的婚事,又賴上越王,折騰了這麼久畢竟還是失了正妻位子,許家的快意算盤這回但是完整落空嘍,哈哈。”
她走到跟前,將手中匣子放在桌案上,翻開後,內裡裝的是一對翡翠鐲子和兩支鏤空金簪,以及三條珍珠項鍊,瞧著做工和成色都是上乘貨品,這讓許昭妍更迷惑兒對方來意。
醒來後的人則是又哭又罵,辛苦擺設這麼久,家屬還為此受了那麼多委曲和嘲笑,最後卻隻落了個側妃位子。
“她來乾甚麼?想來看我笑話嗎?讓她滾出去!”
話說完許昭妍又感覺不對,越王至今還冇有回王府,那降位一事府裡人應當還不曉得,想來對方不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越王那渾蛋覺得如許便能夠治我了?他休想!”
“到頭來還是栽了。”
許昭妍對趙令頤討要金簪的言辭底子不信,猜度對方葫蘆裡到底賣甚麼藥。
被老父親臭罵了通的許昭妍帶著一肚子悶氣回到王府,歸去後的人又在屋裡摔摔打打了半日以泄憤。
許昭妍也想看看趙令頤到底想乾甚麼,因而命人讓她出去。
許昭妍懨懨地瞪了她一眼,“廢話,還用你說嗎。”
婢女嚇得不敢吱聲,看著地上摔碎的玉簪玉鐲不免心疼,隻在主子消停下來後將東西一一撿了歸去。
許昭妍看著窗外咬牙低語:“彆對勁,就算做不了你最愛的正妻,那我便做你獨一的女人。”
前兩天還為皇後被懲罰歡暢不已,眼下的淑妃又墮入憤激。
許昭妍嗤之以鼻,趙令頤夢魘她歡暢都來不及,豈會幫著消災,“我的東西豈是說拿走就拿走的。”
“幸得有次夢到了佛祖,佛祖指導迷津,說這是被邪氣侵體,隻要將那隻肇事金簪放在佛前受香火數日,便可解去夢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