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還是謹慎了,你真的覺得我會生你的氣嗎?為父固然重嫡輕庶,可並非是非不分。這件事誰對誰錯,為父又豈會不清楚?”
固然朱祐標尚武,可這書房內卻一點都冇有肅殺之意,也冇有各種兵器軍事輿圖擺在書房當中,滿是儒雅的書香味。書房就是純真的書房,埋頭齋之名,就代表了朱祐標製作此房的意義。
隔空吸物!並且還是隔著幾百步的間隔接收一本古書,全部過程一氣嗬成,除了這本書外,書架中的其他冊本都冇有遭到影響,並且這本古書也冇有因為他吸力的拉扯而粉碎變形,朱祐標對力量的節製可見一斑。
“是,父王。”朱厚烈點頭道,既然安王這麼慎重其事,那麼九元正一功絕非他所想的那麼簡樸了。
“有甚好謝的,這不是應當嗎?”朱祐標笑著說道,“你們的路隻能靠你們本身去走,為父隻能幫到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