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想,這《燒餅歌》不是號稱能預知五百載麼,現在還是天啟年間,倒要聽聽前麵如何說,看看這牛鼻子老道的瑪雅預言是如何停業的。因而他忙問道:“這《燒餅歌》對後代又是如何報告的?”
大雪中的坤寧宮,比常日裡更加冷僻。落在大殿房簷上的雪片被呼號的北風一次次捲起,在空中混亂地飛舞著,然後再次落下。在離大殿十餘步外侍立的宮女,已經變成了一個個雪人,但冇有皇後的號令,誰也不敢動一下,更不敢靠近大殿一步,天然也就冇法聽到內裡收回的任何聲音。
朱由檢一邊想著,一邊心驚膽戰地聽皇後持續說道:“第一條,實在底子不算甚麼大事。傳聞殿下年幼之時,有一次碰到魏忠賢。當時候他還叫李進忠,在宮中根底尚淺。殿下貪玩,騎在他脖子上做遊戲,不料一時尿急冇憋住,就,就,就尿在了魏忠賢身上…”說到這裡,皇後神采微微一紅,卻也忍俊不由,掩口悄悄地笑了。
皇後獵奇隧道:“如何,殿下也曾聽過這個故事?”
我靠,還三大罪行!朱由檢不由得想起宿世聽過的劉寶瑞說的相聲《連升三級》,那邊麵說魏忠賢聽或人向他告狀:“某或人可罵您了。”魏忠賢想也不想就說:“敢罵我,膽量不小,殺了!”殺完今後一想不對:他罵我他一小我曉得,你告狀你也曉得了,一塊兒殺!
朱由檢聽了,卻不由得暗自心驚。對曉得後代汗青生長進度的他而言,這些看起來莫名其妙切口,有的就比較好瞭解了。祖宗山上,就是個“崇”字。“貞衣行”,就是個“禎”字。合起來,不就是本身那不利年號,崇禎麼?前麵的木下一了頭,不就是個“李”字,目上一刀,不就是個“自”字,一戊丁,不就是個“成”字麼!合起來,不就是要本身命的閻王,李自成麼!再前麵,安然鎮守好桂花,說的不就是鎮守山海關的平西王吳三桂麼!
朱由檢卻笑不出來,心想莫非本身從小就有前線腺的弊端,如何一到關頭時候就掉鏈子?尿哪不可,灌九千歲一脖領子,這不就是實在版的“騎在脖子上拉屎”麼?如許一想,尿意更濃,額頭上的盜汗都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