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幾人該判何罪呢?”朱由檢已經不忍再聽下去,忙打斷許顯純。
許顯純對勁洋洋地笑道:“回殿下,杖責便是用五尺長、小腿粗細的榆木大棍,打犯人的屁股。一棍下去,包管皮開肉綻。這還是卑職讓掌刑的衙役部下包涵,要當真打,不出二十棍,早將他們腿上的肉都打飛了!”
朱由檢心中暗罵:好暴虐的許顯純,明顯是家人怕這六人在獄中刻苦,不得不奉上銀兩以求免禍,卻被許顯純當作納賄的證據!
“有刺客!”林佑坤最早反應過來,一把將朱由檢按在酒桌底下。
但聽許顯純這意義,明顯是把楊漣等人整得不輕。朱由檢不由得動了憐憫之心,冒充問道:“敢問許大人,對楊漣等人的審判,停止得如何樣了?”
此時世人已都略有醉意,許顯純和崔應元俄然起家,對周奎告彆道:“批示使大人,萬歲有嚴旨,必然要在年前將楊漣等人的贓銀追繳結束。本日又逢比較之日,卑職等還得去詔獄提審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