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大廳以內,那名從天而降的黑衣人正和林佑坤近身纏鬥。而四周的桌椅板凳,早被他們撞得稀爛。
他又艱钜地向後竄改脖子,望了最後一眼。
他的身後,渾身血汙的燕淩淺笑著道:“你此人真不曉事。剛纔恩師明顯已經奉告你看前麵,你偏不看。現在你明顯將近駕鶴西遊了,卻非要扭著頭、瞪著眼死盯著看,何必來哉!也罷,讓我好人做到底,再幫你一把!”
周奎大笑道:“這麼個玩具,你還挺奇怪。算了,還給你!”說著指上稍稍用力,隻聽“哢”的一聲,那口精鋼鍛造的寶劍,竟重新至尾斷成了十幾截!
就在電光火石之間,燕淩倒撞之勢不減,狠狠地靠在身後那項目瞪口呆的殺手身上。這一撞非同小可,燕淩兩肘連連向後猛搗,瞬息之間,那人已經鮮血狂噴,肋骨被儘數擊碎。
那殺手頭子見此處的戰局稍定,立即將重視力轉移到大廳當中。隻聽得廳內“乒乒乓乓”之聲不斷,明顯激鬥正酣。他仗劍一腳踢破已經搖搖欲墜的大門,先向內裡射出幾枚暗器,然後縱身突入。
正在此時,彆的一名殺手頭子破門而入。林佑坤不免稍稍用心,被劈麵的黑衣人靈敏地抓住了機遇,厲叱一聲:“著!”
四周的殺手一邊衝殺,一邊向正廳合圍。而清閒伯府雖也有護院,倉促之間卻都手忙腳亂,有的連兵刃都冇帶,隻能赤手空拳對付早有籌辦的殺手,結果可想而知。
而敵抄本想刺中林佑坤的咽喉,卻還是被他躲了疇昔,隻從肩頭處悄悄削了一下。孰料林佑坤中招以後,卻如同瘋魔普通,一招緊似一招,那黑衣人也隻得暫避鋒芒,將手中寶劍幻做一團劍光,將周身緊緊護住。
“還勉強看得過!”周奎嘿嘿奸笑,對著劈麵的頭子道,“我說,你眼睛又冇被打瞎,如何不看看前麵是誰?”
隻聽“噗噗”之聲不斷,那頭子猝不及防,極力躲閃之下,仍被擊中三處,此中一塊更深深地嵌入他的臉部。
不遠處,燕淩如狸貓普通悄悄落地,冇有收回一絲聲響。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濺射到本身嘴邊的汙血,又是詭異地一笑,陰陽怪氣隧道:“他們兩個先走一步了,你們五個有甚麼籌算?”
“周奎,這是你本身找死!”頭子大吼一聲,舉劍便刺。
燕淩卻不慌不忙,臉上還掛著詭異的淺笑。待劍尖即將打仗身材之時,他俄然將頭一低,迅捷無倫地向後倒撞出去。
不等斷劍落地,周奎大袖一揮,那些殘片就如同暴風中的落葉,被掃得向後激射,將那頭子罩在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