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則是洽商出資額。之前的涇陽商幫,是朱由檢出資十萬兩銀子,李自誠出了三萬兩。至於開設香榭麗舍用到的那些古玩,朱由檢並未作價入股,而隻是算小我賣給涇陽商幫的,賣價較為昂貴,賺到的利潤則遵循出資額與李自誠分享。
韓真卻不答話,從柳樹上折下一縷枝條遞與朱由檢,密意隧道:“柳者,留也。與公子瞭解,小可三生有幸。本日一彆,路途悠遠,不知幾時方得再見。這灞柳依依,還請公子收好,今後見了這條柳枝,便能想起小可了。”
“尤公子高見!”韓真很有同感隧道,“就以‘海禁’來講,宋元兩代,海上貿易極其發財,像那泉州、杭州等港口,番邦人皆在數萬以上,朝廷和百姓都獲益頗豐。
此中一條畫舫,正載著數人在河道中間緩緩行駛。船尾的梢公幾近不如何用篙,隻是讓畫舫逆流而下。而兩個年青人立在船頭,指導著兩岸的美景談笑風生;前麵三人則在船艙中落拓地品茶弈棋。讓人見了好不羨慕。
“何謂‘三高’?”韓真驚奇地問道。
幾人均會心腸笑了起來,最後商定由韓真出資七萬兩銀子,成為黃海商幫的二股東。至於粥廠,則采納近似之前古玩的做法,從黃海商幫中剝離出來,成為朱由檢的小我資產。粥廠今後再進糧米,朱由檢就要自掏腰包了。
“嘿嘿!”朱由檢也表情極好地笑道,“這‘灞柳風雪’號稱是關中八景之一,實在小弟也冇見過,故此才邀韓兄同遊。不太小弟也不滿是附庸風雅,實是感覺在酒樓吃喝一頓,花上幾十兩乃至上百兩銀子,也不過是顯擺炫富,並冇有太大的意義,還不如粗茶淡飯吃得舒坦。特彆是那些油膩葷腥之物吃得太多,反而輕易引發‘三高’,那就得不償失了。”
二人即返回船艙,留下李自誠,林佑坤等人則退出艙外。這也是朱由檢將閒談地點安排在船上的啟事之一,因為畢竟是要做見不得光的私運買賣,在酒樓等處總怕隔牆有耳,唯有船上是萬無一失。
“共贏!”韓真將這個詞默唸幾遍,迷惑地望著朱由檢道,“尤公子這類說法非常別緻。闤闠如疆場,不是你贏我就是我贏你,這‘共贏’又從何談起?”
說罷,他便與李自誠等人逶迤遠去。
“這也太倉促了點吧!”朱由檢忙道。
韓真忙斂容見禮道:“見過夫人!尤公子,既然您家中有事,且請回府。小可與李幫主返回城中稍作摒擋,便押運貨色出發赴登州,我們就此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