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六天來，每天都會打殘一支攻城的漢軍旗，皇太極留下的五萬漢軍已傷亡近四成，佟養性心中就更加的沉悶。

不過，漢軍旗士卒也曉得，這類潑水的棉被盾車，防虎蹲炮、防小佛郎機炮還行，但麵對明軍的大佛郎機等重炮時，就隻能自求老天保佑了。

六天來，少年隊讓趙率教、讓錦州明軍第一次熟諳了甚麼是真正的火炮齊射，也讓他們真正見地到了火炮齊射的能力。

而他們之下的第二層級，具有議政權力的阿濟格、多爾袞、嶽托等人，又哪一個不是手中掌控著各旗的部分精銳？

六天來，非論後金從何方展開進犯，錦州明軍都隻需服從少年隊炮手的批示，儘量整齊的一齊發射火炮。然後…

“將主，現在是否全軍防備？”

抬眼，看看錦州城頭殘存的各種防具，和各處還是無缺的火炮，再想到錦州城內庫存的火藥還充足支撐，趙率教臉上暴露由衷的笑容。

你後金就固然來攻吧！

佟養性是真的想不明白，以現在漢軍旗所表示出的戰力，掌控了十萬漢軍旗，對後金各重臣已占有了絕對上風的皇太極，又何必對莽古爾泰如此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