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毓輕霍然起家,周身的寒意更盛。
“奉求,我們又不是真正的伉儷,要圓房找你的白蓮花去啊。”
“霞兒曉得毓哥哥本來是要找姐姐的,可姐姐不但將毓哥哥拒之門外,還說、還說……”
“不是不救,是救不了。”師落影有些心虛的移開眼,恐怕湛毓輕發明昨晚她不但“救”了,還“救”的很賣力,幾乎折斷腰的那種。
“姐姐昨晚將統統人都支開了,想必是怕有人來救毓哥哥……”
“老孃就不!”師落影的心針刺一樣的疼,從未有過的憋悶。
將師清霞放在椅子上,湛毓輕冷著臉走到床邊,一把抓住師落影的胳膊,將她提了起來。
快讓她睡覺吧,她就是圓房圓的這麼累啊。
“啊——”師清霞嚇得驚呼一聲,心不足悸的看著湛毓輕,“毓哥哥……”
“她還說了甚麼?”
“轟!”氣憤至極的湛毓輕竟一掌將身下的梨花木床拍了個粉碎,周身都披髮著陰寒的氣味,彷彿將能統統都冷凍成冰。
他打橫抱起師清霞。
“本王本日就是要她服侍你。”湛毓輕如同著了魔普通,節製不住的想要摧辱師落影,逼得她眼裡隻看的到他,內心隻裝得下他,哪怕隻是因為氣憤和仇恨。
“感謝,我也感覺我好得很。”以是求求了,快讓她睡覺吧。
師清霞幾乎忍不住笑出聲來,內心的對勁對勁的幾近將近溢位來,卻隻能強忍著笑意,儘力裝不幸。
瞥一眼她弱柳扶風的模樣,湛毓輕撈過絲被將她裹住,揚聲高喝:“來人。”
湛毓輕眸光灼灼的看著她,嗓音嘶啞暗沉,帶著不易發覺的等候:“既是媚藥,圓房便可解。”
師落影更加憤怒,火氣實足的詰責:“你發甚麼瘋?”
“展開眼,看著本王。”雙手架著她的腋下,逼迫她在床上站好,湛毓輕雙眼陰鷙的盯著她號令。
師清霞一顆心小鹿亂闖,眼睛恨不能黏在他身上,紅著臉提示:“毓哥哥,落紅……”
他果然奪了霞兒的明淨。
湛毓輕卻用心跟她過不去,一把翻開被子,生生將她扯下床,拖到師清霞麵前,用力往地上一甩,語氣陰沉的號令:“服侍霞兒沐浴換衣。”
師清霞嬌羞的點點頭:“毓哥哥昨晚好猖獗,弄的人家好疼……”
“乾嗎?”被折騰了一整夜,好不輕易睡下又被強行弄醒,師落影火冒三丈的吼怒。
“你不是不在乎王妃的位置?那從本日起,你就好好的服侍霞兒。丫環總會做吧?”
抓著她的手突然收緊,湛毓輕眼底的寒意幾近化成冰刀一寸寸紮在她的身上:“王妃真是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