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公然見床單上有一抹刺目標紅。
湛毓輕冷冷的掃它一眼。
他果然奪了霞兒的明淨。
將師清霞放在椅子上,湛毓輕冷著臉走到床邊,一把抓住師落影的胳膊,將她提了起來。
“毓哥哥,你不要趕霞兒走,隻要能和你在一起,霞兒甚麼都能夠不要。”
“奉求,我們又不是真正的伉儷,要圓房找你的白蓮花去啊。”
奔狼當即耷拉下腦袋,委曲的哭泣一聲,趴在地上不敢再叫。
“不是不救,是救不了。”師落影有些心虛的移開眼,恐怕湛毓輕發明昨晚她不但“救”了,還“救”的很賣力,幾乎折斷腰的那種。
湛毓輕眸光灼灼的看著她,嗓音嘶啞暗沉,帶著不易發覺的等候:“既是媚藥,圓房便可解。”
薄唇抿成一條線,湛毓輕緊繃著臉,一言不發的抱著她走到師落影的房間,一腳將門踹開。
“啊——”師清霞嚇得驚呼一聲,心不足悸的看著湛毓輕,“毓哥哥……”
“本王本日就是要她服侍你。”湛毓輕如同著了魔普通,節製不住的想要摧辱師落影,逼得她眼裡隻看的到他,內心隻裝得下他,哪怕隻是因為氣憤和仇恨。
又疼又惱的師落影頓時雙眼噴火的瞪著他:“你瘋了嗎?我是正室,她是妾,我憑甚麼服侍她?”
“姐姐昨晚將統統人都支開了,想必是怕有人來救毓哥哥……”
瞥一眼她弱柳扶風的模樣,湛毓輕撈過絲被將她裹住,揚聲高喝:“來人。”
“她還說了甚麼?”
“老孃就不!”師落影的心針刺一樣的疼,從未有過的憋悶。
“你腦筋被驢踢了吧?我是不在乎王妃的位置,但更不喜好服侍人,特彆是服侍阿誰矯揉造作的白蓮花。”
湛毓輕卻用心跟她過不去,一把翻開被子,生生將她扯下床,拖到師清霞麵前,用力往地上一甩,語氣陰沉的號令:“服侍霞兒沐浴換衣。”
奔狼當即起家,弓起家子,齜牙咧嘴的低吼。
快讓她睡覺吧,她就是圓房圓的這麼累啊。
這輩子,她都休想獲得想要的東西,隻能困在她想逃離的處所,一輩子痛苦掙紮!
看著他高大偉岸的身材,師清霞止不住的春情泛動,如同菟絲花般就要攀附在他身上。
師清霞嬌羞的點點頭:“毓哥哥昨晚好猖獗,弄的人家好疼……”
“昨晚為何不救本王?”湛毓輕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內心竟浮上莫名的等候。
“轟!”氣憤至極的湛毓輕竟一掌將身下的梨花木床拍了個粉碎,周身都披髮著陰寒的氣味,彷彿將能統統都冷凍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