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文結局之後_第27章 疏香辛苦顫朝寒(三)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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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二郎不吭聲,隻慢悠悠地點著頭。馮氏聞著他那股酒氣,歎了口氣,道:“娘不求你當高官,做學問,但你好歹長進些。聖心難測,你姐姐又是個冇心眼兒的,國公府今後的風景可說不準呢。孃的煩苦衷兒多得很,你就不要再添一件兩件了。”

她不再持續這話題,轉而又憂心起彆的事兒來,一樁接著一樁,輕聲唸叨:“大哥兒一返來,約莫是要做京官兒的,麵子的衣裳要多購置幾件,東邊那間小院,也要給他清算出來。大哥兒春秋不小了,一房妻妾也無,實在分歧適,也要想著替他相看。彆的年關將近,這日子過得快得很,轉眼就要操心年貨的事兒。這且不說,就說來歲開春,瑞安便是實歲五歲、虛歲六歲的大孩子,必得退學開蒙了,這也是一件大事兒。”

憐憐輕聲湊到她耳畔,打趣道:“二孃一再醮,這些事兒,十足都和二孃冇乾係了,最是舒心不過。”

阮良臣聽了這話,心機微動,腦筋一轉,生出一計來,攙著馮氏的胳膊,溫聲道:“我可曉得娘都在愁甚麼。一愁大嫂和你暗中作對,二愁二姐的紅火買賣。這頭一樁愁,二郎我冇體例,但這第二樁,兒子我卻有個主張。”

這花太歲潘老三,便是那位令金玉直額上留疤的登徒子。

喻家疇前也發財過,盼姐兒的爹喻康曾經官居二品,馮氏天然殷勤來往,更加盼姐兒和她家老二阮良臣定下了口頭上的婚事。可誰知前朝奪嫡之時,喻康站錯了隊,等傅辛一即位,這喻七郎天然冇有好果子吃,接連被降了好幾級。喻康滿腹牢騷,成日裡黯然無神,是以一病不起,冇多久便丟下孤女季子,放手人寰。

憐憐卻苦了臉,癟嘴道:“不嫁不嫁。奴還是喜好服侍二孃。”入了汴京以後,憐憐見了很多渣得底兒掉的郎君,憂從中來,一腔恨嫁之心也不由遲疑起來。

阮良臣一笑,道:“娘啊娘,這衣裳事小,可做工夫的地兒,卻多得很。她給朱紫製衣,這把柄,便更好抓了。”

傅辛最是膩煩枕頭風,昔日裡還做做模樣,近些光陰,卻愈發冇有耐煩了,很多大要工夫都懶得做了。

馮氏迫不得已,氣鼓鼓地回了國公府,正往房中走著,忽地在迴廊間聞聲花圃裡頭傳出一陣女郎低泣之聲。馮氏皺了皺眉,但覺得又是哪家敗落親戚在作妖,便徐行靠近,卻聽得那正抽泣的女郎正與另一人說話,怨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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