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文結局之後_第26章 疏香辛苦顫朝寒(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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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的宮婢站著為她讀話本子,阮宜愛卻好似完整冇聽,見流珠出去後,她教宮婢停下,眼睛亮了些,有了幾分等候,嬌嬌地說道:“可算有人來見妾了。四郎總推說忙,常日來坐不一會兒便要走。妾已經好幾日冇見著個能端莊說話的人兒了。剋日裡這汴京可有甚麼新奇事兒?”

君主專/製,饒是天大的罪惡,落到君王手中都是可大也可小,全看傅辛要不要究查。如果傅辛果然對阮宜愛是寵冠天下,包涵她的親族也是道理當中,就算挾寇自養,傅辛也能夠直接把證據抹了不是?但是傅辛對阮宜愛,到底又有幾分至心,這那裡說的明白?

*淡淡一笑,看上去非常安靜,流珠看著,卻更是心驚,但聽得這小娘子道:“兒不是胡跑,實在是憋得慌,想出去轉轉。本想著趁天亮前返來,成果肚子裡的孩子落了,便擔擱了會兒。兒如何會去找那賤男人?兒想開了。”

阮鐮為勳國公,兼樞密院副使,軍功赫赫,阮恭臣在兵部任職,阮鐮弟兄亦都在軍中為將,立下汗馬功績,更有很多武官都承過國公府的恩典,受過阮氏一係的恩德。而這兵戈的人,那是過命的友情,派係之安穩,比文官黨派難拆得很。

此時剛入了冬,流珠尚在服喪,上著水青小襖,下穿新月白的羅裙,裡頭則還是麻布製成的喪服。而阮宜愛則最是畏寒,宮苑裡早早生起了神仙爐,脖子上也繫上了絨絨的白狐毛領,頂上亦戴著保暖的插羽小氈帽,看那款式,也是她本身想出來的。至於那白狐毛領,也藏著一段故事,便是天底下人都曉得的一件軼聞――官家盛寵皇後,為其親獵山中白狐,隻為了給她做一條白狐圍脖,成果在捕獵之時誤中獵戶佈下的夾子。

流珠心上稍安,卻還是驚奇不定,待得徐*出去後,見她唇色發白,衰弱不堪,流珠滿心悲忿終是化成了不忍苛責,隻是令她坐到榻上,又命郎中給她診脈,並接連問道:“你這丫頭,胡亂跑甚?孩子呢?你去找薛微之了?”

至於薛微之如何與秦娘子告彆,又如何坐著八人抬的狀元轎,晃閒逛悠地到了宮城,這些亦略去不表。卻說流珠心急如焚,候在家中,忽聽得奴婢來報,說是那操刀鬼蕭四郎路上巡街時,趕上了披著男人衣裳的徐*,本是見她衣上帶血,形跡可疑,攔住問話,聽她說是阮二孃府上的後,便著差役將人送了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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