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流珠帶著瑞安快意,在院子裡頭做遊戲。穿越十年之久,流珠的童年影象也恍惚了,隻記得跳皮筋兒,跳方格之類的,考慮一番,便讓憐憐去拿了細繩,和兩個孩子一起玩翻手繩。
流珠這貞節碑,到底是冇能請下來。她奉告徐大徐二後,徐大眼睛一亮,搓了搓手,正要說話,流珠微微一笑,說了徐子期在東北建功,不日便將班師返來的事。徐道協聽了,那眼睛立即暗了下去,嘖嘖兩聲,蹭了頓飯後,不情不肯,但還是不得不抱著那隻咬雞悻悻然地走了。
提及這個,便要講一講這小說裡的架空宋朝的科舉軌製。
傅辛這幾日忙於政事,得空叫流珠進宮,流珠卻也冇能得閒,操心起了好幾件事兒。
錦遭傷後重新製(一)
冇過量久,已至秋末,寒雲衰草,簾幃颯颯,氣候愈發涼了,但是在這汴都城中,人們的熱忱卻分外高漲。不為彆的,隻因京試行未到臨,而汴京這群繁華閒人們,一愛博戲,大家都有顆好賭的心,隻不過有的賭得高雅,有的賭得粗鄙,這二來麼,攏袖之民們還喜好附庸高雅,填個詞兒,找歌女編成曲兒,再享用不過。而這京試,恰好能同時滿足汴京百姓的兩大愛好。
柳鶯殺夫放火,罪大惡極,但因著肚子裡有個孩子,便臨時不能行刑。她也不能住進縲絏裡,便被囚禁在了流珠這宅院裡,還是住疇前的院落,隻不過院門口有捕快輪班扼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