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文結局之後_75|72.71.70.68.66.58.01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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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過後,已是六月初時,氣候愈熱,而拜彆漸近。六月初四這一日,細雨飛煙間,流珠領著強忍淚意的瑞安與快意,撐著油紙傘,立在簷下。而徐子期握著韁繩,於高頭大馬之上,睫毛上尚掛著雨珠兒,逡巡半晌以後,終是策馬揚鞭,懷中揣著流珠未曾繡完的護符,頭也不回地奔赴宮城,與同僚集結去了。

流珠心上一緊,隨即溫聲笑道:“官家這是又有甚籌算?”

阮鐮一聽,似是有些訝異,隨即沉默半晌,便道:“我曉得你的意義了。待我回府,便將你孃的身契遞到你府上去,旁的事,也自會安排安妥。隻是從今今後,人家提起你,還是會說是我的女兒,這一點,不成能有竄改,你可明白了?”

一聽這話,流珠便生了幾分惱意,直接擱了手上的棋子,抿著唇,看著麵前男人。她壓根兒不會下圍棋,傅辛天然是曉得的,偏生還要玩這個,清楚就是想玩她。

流珠悄悄點頭,福身謝過。阮鐮想說些甚麼,張了張口,卻終是怠倦地擺擺手,道:“二孃且回罷。”言罷以後,他也不再看向這阮流珠,隻邁著步子,回身喚上小廝,與他一同進了屋去。流珠隻聞聲他低低斥了那小廝幾句,似是指責他看著機警,實則一點兒眼力見兒也無。

流珠闔了闔眼,道:“官家清楚得很,又何必再問。”

流珠苦笑道:“兒說情願,官家可會信賴?何必自欺欺人。”言及此處,她語氣冷酷,平聲道:“到時候,孩子在兒的肚子裡,便是賠上這條命,兒也不要他生到這個世上。”

傅辛稍稍眯起眼來,挑了挑眉,但直直望著她。流珠被他那看似暖和,卻分外沉晦的視野,盯得背脊生寒,半晌後才聽得那男人意味深長隧道:“且饒過你一回。畢竟,來日方長。”

她冇好氣地閒閒說道:“不必比了。兒認輸還不可麼?”

而嵇庭,果然是個本事人物。他進了國公府以後,纔不過十數日,便得著了契機,入了阮鐮的眼,做了阮鐮的身邊書童。阮鐮自是派了人去查他秘聞,但是他到底是魯元公主安插/出去的,阮鐮查了半天,也冇發明有甚不對。

目睹得門扇掩上,燭火亮起,流珠收回視野,沉默不語,但手執燈籠,沿著石子巷子,自半明半暗間吃力辯白,找著回本身地點小園的路。走了半晌以後,沿途景色愈發眼熟,流珠不由稍稍放心,但是便是此時,她突然感受身後一個黑影襲來,將她影子覆了個嚴嚴實實,腰身已被人死死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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