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鐮懶得和她多說,隻是略有不耐隧道:“行了,彆跟我說那些粗鄙話兒,我不愛聽。官家說了,會給二郎賜門好婚,你就彆憂愁了。”
傅辛聞言,墨眉微挑,手指微微摩挲著指上的玉扳指,倒是不再說話。他身邊的阮宜愛聽了,則眼睛一亮,嘻嘻一笑,肩膀微抖,煞是敬愛地拍著小手,甜甜地說道:“功德,功德。這一回,二郎的婚事但是不消愁了。”
這盼姐兒聽著,心潮翻湧,現在夙願得償,總算是有了歸宿,眼圈竟都有些微微泛紅。她是個奪目的,聽了傅辛這話,雖暗自感覺不大對勁兒,卻還是微微一笑,道:“有官家和皇後在,有國公和夫人在,有大哥和大嫂在,二郎毫不成能走上歧途。妾所能做的,不過是幫扶一把,服侍得二郎舒心罷了。”
那魏九娘雖分歧他口味,可現在還冇嚐到,人就跑了,阮二反倒又對她俄然來了興趣了。至於這兩位……阮二郎不過是想嚐嚐養個外室有多刺激,還想曉得下妊婦有甚麼妙處,等時候到了,他便會讓劉端端流掉孩子;喻盼兒麼,隻是因為近在麵前,吃不到手,他纔有些興味。眼下這又算是如何回事?
傅辛共同阮流珠,兩人一個想一個做,給阮二設了這局,阮鐮雖歎惋,可到底還和喻康有些情分,便也未曾多說甚麼。而這馮氏則肝火中燒,憤氣填胸,用晚膳時,一筷子都冇動。而那阮二郎夜裡頭復甦過來時,迷迷瞪瞪地睜了眼,一眼瞥見端坐在床頭的這兩個嬌嬌美人,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神采遽然大變,騰然坐起,失神道:“你們、你們如何在這裡?”
傅辛倒是早推測阮宜愛會這般考慮,方纔不說話,就是在等她的反應。官家此時隻淺淺一笑,溫言道:“娘子所言,為夫豈敢不從?好,那朕便賜下婚旨。喻小娘,你而後便是二郎的嫡妻了。俗話說妻賢夫禍少,你今後可要對他好陌生導,千萬莫要讓二郎為奸人所害,走了傍門。”
阮宜愛一掃先前憂愁,親熱地挽著喻盼兒的胳膊,毫無顧忌地嬌聲道:“你能做的,可不止這些呢。最首要的啊,是為咱國公府開枝散葉,一窩接一窩地,一籠接一籠地,蒸包子,生孩子。二郎必會寵著你,珍惜你,就像官家對妾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