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掌櫃不明白他神采為何如此丟臉,卻也曉得此事隻怕乾係甚廣:“聽他們說,午門處斬那日另有很多百姓前去旁觀,也算是一件大事,該當假不了。”
殿下……先前對他說的那些情話,總不該是談笑的吧?
衛鶴鳴一愣:“你從哪得的動靜?”
衛鶴鳴被他吻的暈暈乎乎,竟連先前的悲忿心涼都淡了三分,竟忍不住有些迷戀如許半晌的迷濛,忍不住勾著他的脖子,將滿腔的鬱鬱都宣泄在了唇齒之間。
早知如此……
楚鳳歌已經將他的手包紮的好好的,聽著他絮絮的話語,卻忍不住低頭,唇碰了碰他的指尖。
白日裡就不該說了心悅便逃之夭夭的,可天曉得他是如何想的,說了那話以後,彷彿每一寸氛圍裡都帶著燙人的溫度,將他灼的腦筋發熱,喘氣不得、也久留不得。
兩人麵麵相覷,神采都非常凝重,誰也不知為何天子會在此時俄然放棄了和談,乃至想要同北胡開戰。
換在宿世,他如何也想不到,在如許的景況之下,他竟另有表情同人談情說愛,詰問情長。
黃掌櫃躊躇再三,抬眼瞧了瞧衛鶴鳴,低聲道:“少爺,我黃或人一介草民,按理不當多嘴,隻是我還曉得少爺是個好人,勸少爺一句,早些走罷。我們商隊徹夜就要離了草原,二位能夠混在此中,不會被髮明的。”
紅顏禍水,紅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