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照你說的辦,你很聰明。”霍飛虎凝睇她道:“你心中所想,虎哥能明白。”
手中的劍是把木劍,她本想用長刀的。還是是常日裡用的那把長刀,可她竟然感覺,那刀沉得很,舞起來時她幾乎握不住。
“笑甚麼。”霍飛虎不覺莞爾。
霍徽道:“還是關在地牢裡,嘴硬實得很,審不出甚花樣來。”
“留著無用便隻要殺了。你如果有何主張無妨說來聽聽。”霍徽道。轉目睹杯中茶水熱氣退去,便親身提壺給蘇絢斟上了熱茶。
牢頭聞令走上前去,“啪”地一鞭抽那人身上,蘇絢聽著都感覺肉疼!
說到內應,蘇絢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地牢中陰暗潮濕酷寒非常,蘇絢皺著眉由牢頭一起帶進地牢最深處。半晌後火把點亮,映出石柱上以鐵鏈捆綁的人影。
“呸。有種便殺了我!”
那人警悟地眯起眼,彷彿在辯白蘇絢在耍甚麼心機與招數。
蘇絢道:“就一人?”
“聽王衡說,前幾日虎哥查出了幾個南遼軍特工,不知厥後如何措置了?”
蘇絢張著嘴:“啊……?”心中一動,又道:“是為那幾個南金遼內應之事罷?不消理我,你如何說就如何辦!”
走出地牢已近酉時,日光薄淡暗淡,夜幕緩緩來臨。
霍徽不悅道:“這話如何說的,你就是我霍家的人,把你當外人就是把我們霍產業外人,是那個這般說三道四你奉告我,我去……”
霍飛虎道卻反問道:“無事便不能來麼?”
那人以鄙棄的眼神看著她,蘇絢眉梢一挑,聲音很輕:“你曉得樊軍是如何攻占大嶺的嗎?連粗暴的金遼蠻人都曉得安插細作潛入敵營中,莫非,大樊就不會嗎?”
莫符跟在她身後,間隔有三步之遙。隻要蘇絢不開口讓他走,他就得一向跟著。
霍飛虎多少有些慚愧,隻道:“一時心急,教得有點多了,有空好好習練,他日再教你彆的。”蘇絢笑了笑,說:“冇事,多日未動,本日可貴痛快。”想了想又說:“虎哥的劍練得真好!”蘇絢還是第一次當著他的麵這麼直白地誇獎他,霍飛虎頗不天然地點了點頭,腦中打好的腹稿全忘得一乾二淨,又開端詞窮了。
蘇絢眸子一轉,思考半晌,半晌後目光龐大,遲疑著問道:“王爺欲將那幾人如何措置?”
半晌後蘇絢從閣房走出來,見霍飛虎以拳拖腮一副墮入深思的模樣當即一愣,心想該不是鹿兒又在她背後說她好話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