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蘇煩悶不已,以往顧傾歌如果有此類事情都是叫她去做的,現在卻換成了辛嬤嬤,可見對她必是有些絕望的。
當然,顧傾歌被囚後的事情,都是顧汐華為了刺激她而特地奉告她的。
“是。”
暖蘇哭喪著臉,一貫敞亮的杏眼內透出些委曲的光芒,“奴婢想著夫人也不是外人,便......”
“懲罰倒是不必,隻是如有下次,你便自行拜彆吧,我這裡容不下你。”
“蜜斯!”暖蘇猛地昂首,眼中充滿了不成置信。
暖蘇狠狠地往空中上磕了一個頭,也不昂首,保持著叩首的姿式道:“暖蘇大錯,請蜜斯懲罰。”
內心卻嘲笑不止,留春園是顧建業和小趙氏的居處,看來,晚煙去找小趙氏是假,找顧建業纔是真。
辛嬤嬤幫著顧傾歌續了杯茶,道:“奴婢特地問了,叫如宣。”
宿世裡,如宣並不是在這個時候就已經在傾城居的,而應當是和霍康一起,在為即將到來的戰役做籌辦。
“你也曉得忘了分寸?”顧傾歌接過辛嬤嬤遞過來的熱茶,呷了一口,並不看地上跪著的暖蘇。
因此,顧傾歌以此為前提,暖蘇想必以後必是會謹慎謹慎些。
想到這裡,顧傾歌問道:“阿誰低等丫環叫甚麼?”
辛嬤嬤應下,回身往門外走。
顧傾歌垂下眉眼,心中驚奇不定。
辛嬤嬤回聲退下,顧傾歌端起手中的琉璃杯,淺淺的酌了一口清茶,目光望著門口的方向,也不曉得是在想些甚麼。
這同時也表白,晚煙的確是秦景文埋在忠勇侯府的暗線,乃至,如許的暗線還不止她一個。
顧傾歌點點頭,表示本身曉得了。
冇過量久,辛嬤嬤便返來了,她一向走到顧傾歌身邊,才低聲道:“奴婢問了很多人,都說不曉得,唯有一個低等丫環說她瞥見晚煙朝著留春園的方向去了。”
顧傾歌一怔,“如宣?”
顧傾歌冇有回話,偏頭端起手邊的琉璃杯又呷了一口,音色中都感染了茶香:“還不起來?”
“暖蘇。”顧傾歌冷不丁的叫了一聲,放動手中的琉璃杯,目光淡淡的看向跪在地上的暖蘇,聲音淺淡的問道:“你可還記得,誰是你的主子?”
現在有了晚煙這個暗線,這個疑問迎刃而解。
宿世,顧傾歌曾女扮男裝偷偷隨顧建文出征,行軍途中,有個叫霍康的對她很關照,將她當作親兄弟對待,厥後霍康為國捐軀,顧傾歌便將他獨一的mm霍如宣帶在身邊,霍如宣會武,曾一度是顧傾歌的左膀右臂,隻是厥後顧傾歌被囚後,霍如宣便和顧氏滿門一起被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