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菀沁又交代秀兒如何用,見時候不早了,叫初夏送秀兒出門。
秀兒一聽是宮裡娘娘使的東西,已是大喜,再聽雲蜜斯事前都試好了,另有甚麼不放心,將瓷瓶塞入袖子,作揖伸謝:“雲蜜斯故意了。”
“荷花和藕粉能夠鎮痛消腫,活血祛瘀,裡頭還加了幾錢甘草和薄荷,薄荷沁涼,甘草抗炎,對瘀傷紅腫都無益。”雲菀沁笑道,“萬金油用身上還差未幾,麵龐兒上比身上的皮膚要貴重很多,可不能留疤,還是用好些的。”將瓷瓶兒一推:“都拿去,這幾天睡前淨臉後擦一次。”
雲菀沁想起壽宴那日,叫初夏去將人請出去。
雲菀沁唇一揚:“你不是說酒香也怕巷子深麼,我這不正想將這香味兒給打出去。”
“蜜斯,”初夏仍有點不安,“您對秦王冇男女之情,可保不準他對您……”
她眼波一動,篤定啟唇:“我與秦王邇來是因為一些事牽涉在一起,我有我的籌算,他恐怕也有他的目標,說白了,我們現在不過是各取所需,絕對冇甚麼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