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深吸一口氣,終究忍不住摸索:“蜜斯同秦王的乾係……真的像慕容泰說的那樣嗎?”
初夏感覺腫脹感少了很多,笑嘻嘻問:“蜜斯,這個比藥鋪子治跌打毀傷的萬金油用得舒暢多了,擦著也不油膩。”
蜜斯年幼喪母,老爺不疼,繼母不愛,身後被兩個異母妹子虎視眈眈地盯著,少爺還太小,臨時希冀不上,初夏隻願蜜斯嫁個平實人家,有個一心疼愛蜜斯的專情姑爺,享享清福就夠了。
雲菀沁將荷花膏抹在初夏額上,一點點抹勻。
前幾天,她叫下人去采了新奇荷花,又拔了兩截兒嫩藕,將荷花和藕節研磨成粉過篩,與水糅和在一起,用黃泥爐子大火和文火交相烘焙了兩天,出爐涼透了今後又細磨過篩,最後摻了滑石粉,放進瓷皿裡儲存,明天在手腕試過,冇有不適反應,今兒剛好能用。
秀兒一聽是宮裡娘娘使的東西,已是大喜,再聽雲蜜斯事前都試好了,另有甚麼不放心,將瓷瓶塞入袖子,作揖伸謝:“雲蜜斯故意了。”
秀兒一愣:“雲蜜斯,這個是……”
“蜜斯,”初夏仍有點不安,“您對秦王冇男女之情,可保不準他對您……”
正在說話,門彆傳來下人通傳,說是馳名丫環來了雲府,還特地來找雲家大蜜斯的。
等初夏返來,嘴皮子上掛著個葫蘆普通:“蜜斯,您也太風雅了吧,當好人可不是這麼當的,彆人倒是一點兒不客氣,說個感謝,把您一個月的月例都拿去了呢。”
相處這麼些年,雲菀沁如何會看不出初夏的設法,宿世這方麵受的罪還不敷多麼,本覺得平生一世一雙人,到最後見著夫君春宵夜夜與妾眠,還勾搭上了本身的親妹子,這一世,怎會再去跟濫情花心的男人搭上邊。彆說那夏侯世廷將來是要當天子的人,就算隻是個淺顯王爺,也免不了納娶側妃妾侍,她可不想再一次體驗夫君被狂蜂浪蝶環繞著的痛苦。
文中女主利用的美容丹方部分出自中國當代一些宮廷花草美容保健秘方冊本,
倒不是她吝嗇,可蜜斯的積儲和月份也不是浪打來的,大學士家蜜斯跟雲菀沁又不算熟,這麼可貴的東西,說給就給,初夏有些不大樂意。
記得蜜斯落水剛醒來時,她開打趣說蜜斯做皇後都是綽綽不足,可如果真叫蜜斯當個甚麼王妃啊皇妃啊,又忐忑不安,皇家男人的豪情最善變,爭寵更加澎湃狠惡,戔戔一個侍郎府,後院都不得安寧,何況王府和後宮?那更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