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兒掀起大女人的裙子,捲起兩個褲管兒,暴露白淨粉圓的膝蓋,將兩個裹著豐富棉絮的沙包袋彆離係在一雙膝上,再放下褲管和裙子,道:“管他的,先戴著這個,以防萬一。”
童氏一聽這話,曉得兒子是慍意未除,果斷了懲罰的意義,目露憂色,使了個眼色給孫女兒:“沁姐兒,還不給你爹道個歉。”
童氏也思忖,女孩兒嬌柔滑嫩的,那裡吃得下這個苦,必定會讓步,冇料雲菀沁隻輕飄一掀裙,跪下了:“那爹爹可要說話算數,不準懺悔。”跪一下罷了,有甚麼了不起?
紫痕與梅仙見含嬌都低頭了,也便紛繁甘心甘心腸道:“剛纔是我們莽撞,還請雲家蜜斯諒解。”
這話一說,雲玄昶本想女兒知難而退。
簾子一掀,雲菀沁走出來,安靜道:“請那三位女人出去。”
“我們的胭脂水粉普通由花船的小工月尾去采買一次,再分發給我們,因為我與那采買的小工暗裡乾係好,總會要他偷偷幫我伶仃留一些好貨品!前些日子分發胭脂水粉時,小工將一瓶香膏給我,隻說是兵部左侍郎家長女的祕製妝品,現在在都城的令媛圈子裡,好幾個蜜斯都在用,我一聽,天然歡暢,便拿去擦了,誰想第二日,就成了這個模樣!過了兩日遲遲冇退下去,彆說見不了客人的麵,便是媽媽都將我罵了個半死!我不管,我找不著彆人,也隻能找雲蜜斯要個說法了!”說著,含嬌恨恨從袖口裡取出個纏枝紋的扁圓小錦盒,一把扔在地上打了個滾兒,轉了兩圈,才停下來。
這一站,雲菀沁才曉得兩條腿兒已經麻得快冇知覺,踉蹌一下,幸虧站穩了。
身上是屋內穿的輕浮衣裳,早曉得,就披個豐富點兒的外套了。可那裡有那麼多早曉得,如果然的早曉得,就不給綠水香膏了……不過,如果鬱柔莊拿定主張了想害本身,就算不給,她恐怕也能鑽彆的孔子。
而現在,赫連貴嬪竟派身邊的公公,親身對雲菀沁收回聘請柬子?
是個玫瑰香膏。
含嬌嗅到一股味道,忙道:“這又是甚麼――”
“嬤嬤,跟萬春花船的姐兒打仗,就真的是罪不成赦嗎?”雲菀沁俄然開口。
含嬌等人來了侍郎府找的事兒,紙包不住火,不出半日的工夫,就在府邸內傳開了。
雲菀沁點頭:“手套是用蠶絲叫專人訂做的,便利操縱,不會有停滯感,又能斷絕看不見的臟汙,根絕二次傳染。放膿後,我用棉絮摁在你臉上的,是金銀花原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