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冇說清楚,先就儘管拿錢,忒冇出息了你!”
“你這收音機是二手貨,舊東西,也不曉得買歸去能用多久,還要那麼貴,算了,我不要了。”
方文惕又驚又喜:“這,這跟新的一樣呢。”
柳俊笑著罵了一句。;
剛吃過中飯不久,就有人來問那台二手收音機的賣價。方文惕夠黑,竟然跟人家開了個七折。對方尚未還價,我已先自臉紅耳熱,不美意義了。
方文惕正色道:“你還真籌算和我合股做買賣啊?”
自從柳俊拜了周先生為師,柳晉才就甚少過問兒子的學習狀況。他毫無儲存地信賴周先生毫不會誤人後輩。但聽了謝教員的先容,仍然有些出乎料想。想不到兒子的古文成就已經超越本身了。
“你的錢呢?”
這跛子,還真是個做買賣的料,比本身強。上輩子柳俊冇做過買賣,不在行。
方文惕見柳俊不說話,更是不忿。他曉得柳俊有錢呢,這些曰子他分給柳俊也差未幾有二十塊。既然是做買賣,賺了柳俊要分紅,本錢都由他一小我出,難怪貳心中不忿。
方文惕遵循柳俊的叮嚀,打出回收廢舊電器的招牌,買賣不是普通的好。一天以內回收到十幾個收音機收錄電機電扇之類,五花八門。開端的時候,方文惕還拆開機殼來看看,按質講價,到厥後索姓就論斤兩了,如同成品收買普通,隻是代價比公家的成品回收代價略高一點。歸正這些東西擱在家裡也冇用,本來除了成品回收站也冇處所去,現在能比公家的代價每斤多個幾分一毛的,大師還是很對勁。
柳俊笑了,和緩一下氛圍:“瞧你嚴峻的,跟你開個打趣呢。我們是好朋友嘛。”
這個確切有些不當,得改改。
再者公家的成品回收站,這些東西都是拆開來收的,隻對此中金屬部分計價,彆的的一概不收,隻能拋棄。方文惕這裡整機講價,大師都覺得本身占了便宜。
“甚麼?我是最傲氣的?老柳,你這話有點言不由衷了。要不把統統同窗都叫來問問,看誰纔是最傲氣的?”
正聊得努力,又有人登門拜訪。都是些柳俊不熟諳的人,聽自我先容,是台山區的鼓吹乾部。謝教員因而起家告彆,阮碧秀和柳俊一向送她到縣革委門口。
等人家一走,方文惕歡暢得甚麼似的,捏著新嶄嶄的票子在房間裡跳開了胡舞。
方文惕鬆了口氣:“是是,好朋友好朋友。”
汗!
雖說成色差點,也並非一無是處,拆下元器件來,洗濯一下,很多還能用。隻是本來籌辦的那點鬆節油很快就告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