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潔淨利索的告結束她吧,免得劉氏再來擾她。
而崔翊自那紙條以後,再無旁的行動,這讓程瑜放下心來。
一旦被外人曉得丁點兒她與崔翊的事,哪怕隻是捕風捉影,便可害了她,也害了崔翊。
但在對勁過後,程瑜也就再無彆的動機。她上一世一向活到年過四十,現在甚麼情愛都淡了。不過是憑著上一世的一點兒含混之情,添些虛榮得意罷了。
程瑜這時有著孩子,又不顧及著能不能勾住崔銘,就養得非常的珠圓玉潤。
程瑜笑道:“同舟共濟?是做冤大頭吧?婆婆把崔家的產業都佈施了孃家,這時候出了事,反倒要兒媳婦與你同舟共濟?”
因而,程瑜對崔翊就更加恭敬守禮,便是在花圃中遠遠的瞥見了,程瑜也會避嫌躲開。
劉氏這時被逼得急了,也顧不得說話如何委宛,直接開口說道:“你既然已經嫁了出去,就該把我們崔家的事當作本身的事。現下你嫂子要守節,鈺兒還未結婚,嫣兒還小。那兩個庶出的更是不頂用的,現在你不出一把力,莫非是要我們大房被旁人看扁了麼?”
膠葛個不斷,最後一次傳話,竟然話裡用了不孝的罪名來威脅程瑜。
“你……”
“即便是得了國公府,公公是郡公,夫君,頂多是個縣公罷了,到了兒媳的孩子……”
宿世因為好處相乾,這樁事還是程瑜幫著劉氏掩了下來的。
劉氏感覺心頭被刺了一下,趕緊又想起她手中籌馬,說道:“你不怕我將你的這番言行奉告崔銘?讓他休了你?”
程瑜原離劉氏坐得遠些,且一向護著肚子,這時看劉氏全消了鬥誌。程瑜心底裡也鬆了一口氣,接著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婆婆,兒媳不曉得這暗害親夫是甚麼罪惡?”
“我這兒媳倒是好胃口?”劉氏氣極反笑。
劉氏驀地聞聲程瑜提到她當初曾差點被休的事與崔竑的病,立時嚇的腿軟的癱坐在椅子上。
劉氏這時才愣愣的發明,她方纔竟暈暈乎乎的應下了暗害丈夫的事,可悔之已晚。便提起一口氣,說道:“你想求甚麼?”
白胖的如一個剛出鍋的軟饅頭一樣。
程瑜不曉得還要有多少罪名壓在了她的頭上,她即將出產,今後還要有幾個月的時候養身子,實在和劉氏蹉跎不起。乾脆,程瑜也不再拿了旁的藉口諱飾,挺著大肚子,就去了劉氏那處。
程瑜笑著說道:“兒媳既敢嫁進這國公府,莫非還不得查了擦國公府的秘聞再出去?婆婆也不消曉得兒媳從何得知?隻要問問兒媳想求甚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