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殿下!”周公公一溜煙跑了出去。
因位居太子高位的原因,李昊琛格外早熟內斂。雖年僅十四,但論起沉著與辦事已非普通成人所能及。
托起許辭的頭,將軟墊悄悄墊在他腦袋上麵,李昊琛才悄悄站起家子,掀簾走了出去。
許侍郎好大的狗膽。
周公公驚得大呼,“哎呀許二爺,是誰把你打成如許啊,也忒狠心了!”
四年前重選伴讀時,他一眼便看中了在一群唯唯諾諾的孩童中間,凶暴惡劣的許辭。
皇家禦用馬車已在宮門口候了有一段時候,許辭上馬前,周公公纔將在懷裡捂熱了的生肌肉骨粉輕手重腳地遞疇昔。
因著此藥用後嗜睡的原因,中午李昊琛也冇叫許辭起來用膳,許辭一向睡到半下午才醒過來。
東宮太子殿中暖爐青煙升起,影影灼灼,將偏殿烘地暖和緩和。
許長宗坐在主位上摟著林氏安撫,林氏哭個不斷,“老爺,您要救救梓涯啊!”
李昊琛看向許辭濕漉漉的大眼睛和委曲極了的神采,有些不忍,但還是狠心冷道:“忍著。”
可現在被他好生養著的小寵竟然受了這麼重的傷,那頓打可不能就這麼稀裡胡塗白捱了。
“他說是我把許梓涯推下湖水的。”又了個哈欠。
太子殿下對許二爺真是好的冇話說了。
上輩子李昊琛是在第二次上疆場後返來後纔對他下的手,但當時候李昊琛都二十四歲,他也已及冠了。
許辭聽著周公公不斷地誇獎太子殿下,比聽到外人誇獎本身還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