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辭趴在李昊琛冇有傷到的右腿上,李昊琛坐直身子,蔥玉的手有一下冇一下梳理著許辭的頭髮,“是許侍郎脫手打的?”
皇上寵嬖殿下,將這瓶貴重的南疆聖藥賞賜給了他。
周公公固然隻要十七歲,可他向來會審時度勢,不然也不會如此年青便做到了太子身邊的陪侍寺人。他不但取來了南疆聖藥,還命宮女拿來了潔淨毛巾、紗布、繃帶,並打了熱水。
馬車走的很慢,不似朝晨許府馬車那般的快馬加鞭。
就這麼大片大片的往上塗,許二爺的屁股因為這些奇藥可不曉得又金貴了多少。
暗影隻服從天子一人號令,藏得比暗衛更深。任務不是監督而是庇護和暗害,不時候刻對帝王的庇護和對異端的刺殺。
閒來無事,許辭掀簾望向窗外,卻剛好瞧見一抹熟諳的身影從百草堂中走出,神采倉促,神采焦心。
因著此藥用後嗜睡的原因,中午李昊琛也冇叫許辭起來用膳,許辭一向睡到半下午才醒過來。
但很少有人曉得,天子身邊另有一支更加刁悍隱蔽的步隊,那便是精甲暗影,他們如鬼似魅,悄無聲氣。
許辭抱著軟榻上的靠墊,疼的沙啞咧嘴,嗷嗷地哭叫,扭頭淚眼汪汪地瞅著李昊琛,“太子殿下,我不要上藥了,好疼啊!”
馬兒閒逛似的慢悠悠走著,車內鋪著厚厚的軟墊,一角還放著一個手爐。
可現在被他好生養著的小寵竟然受了這麼重的傷,那頓打可不能就這麼稀裡胡塗白捱了。
許辭外掛的大氅已被解了下來,掛在衣架之上。
“是,墨夜服從。”又如一陣風般,墨夜平空消逝。
“是,太子殿下!”周公公一溜煙跑了出去。
世人多數曉得天子身邊有一支神出鬼冇的暗衛步隊,隱於暗處,像一條條毒蛇監督著獵物普通監督朝臣。
擦潔淨許辭眼角的淚珠,細白如玉的手指拍著許辭的背安撫著。
天氣已從魚肚白的色彩變得敞亮,李昊琛最後將藥粉謹慎撒在清理過的傷口處,拿起繃帶將他全部胯部包了數圈。
許二爺的屁股金貴呀,當初南疆進貢的這瓶生肌肉骨粉,傳聞能夠肉白骨、活死肌,便是此人的骨肉已經壞死腐臭,隻要塗上它,一個月內必然長出新肉,筋骨重鑄,全天下也就能找出三瓶來。
措置完這些,時候已快到辰時了。
“哎呦,輕點,疼,”許辭現在伏趴在軟榻之上,褻褲被褪去一半,暴露了內裡開了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