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細雨臉一紅,有些難堪。
“細雨,你以為呢?”
“是又如何樣?”
“楊豐,你以為呢?”
最後的統計數據正式出來,不等主編開口,保舉三月過來的編輯林浩就已開口,“太好了,主編,看來三月公然是寶刀未老,一出山就令我們的雜誌大漲。我看,我們是不是應當進步一下三月的稿費標準。”
“或許是我們的雜誌觸底反彈了呢?再說,第300期的稿子裡,也不見得就三月寫得好。”
“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你如何不給聊齋的作者千字500稿費?”
就如現在,他也感覺三月這一期寫的稿子普通般。
“總編,華東地區發賣2萬1000冊。”
“總編,我建議采納讀者調查的情勢,隻要看到讀者調查成果,天然曉得是甚麼啟事。”
說實話,固然她也以為聊齋寫得好,但她隻是一個練習編輯,哪怕是總編叫她放大膽一些,她也不成能直接就給一個新人開一個這麼高的價,一是不敢,二是內心冇底。隻是,如果這麼說,豈不是被林浩說中了嗎?既然你這麼有信心,為甚麼不給千字500的價呢?既然不給,那就代表,你實在也是心虛。既然心虛了,又有甚麼資格拿聊齋與三月的鬼見愁比擬呢?
“好,楊豐,我早就曉得你一向看我不慣,既然你看我不慣,那你直接說出來,免得在背後裡搞甚麼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