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這有那麼好笑嗎?!”現在,蕭承俊才認識到白景的笑點竟然如此之低,並且還非常奇特。
“那你承不承認你是gay?”白景持續起剛纔未處理完的話題,直言不諱的問向蕭承俊。
聽這話白景完整不淡定了:“你曉得你在說甚麼嗎?你奉告我!你都顧慮些甚麼?難不成你爸媽曉得你是gay會打死你?還是你驚駭身邊的朋友曉得後感覺你很臟?我奉告你,小俊,實在這些還都不是最首要的,你最在乎的,就是你所謂的自負,你底子就是個連你本身都瞧不上你本身的怯懦鬼,你把你本身看的太卑賤了!”
“冷暴力!?”蕭承俊有些不敢信賴本身所聽到的。
蕭承俊考慮了半晌,勉強擠出幾個字:“打/手/槍算嗎?”
“不抽。”
“改毛線,改不了了,我這脾氣脾氣算是定性了,行啦,你可算捏住我這個缺點不放手了。”白景一副極不甘心的模樣,對付著答覆蕭承俊。
“實在你冇需求這麼架空本身是gay的身份,我還是那句話,gay如何了,一樣長著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對耳朵、一張嘴,吃的是老百姓的糧食,喝的是綠色純天然的白開水,也會拉屎撒尿,也有七情六慾,就唯獨喜好同性,喜好同性如何了,憲法上哪條規定說不答應同性喜好同性了!國度都不管這事,你丫愁的甚麼勁。”
“我明白了。”
鏡頭前的白景不知從哪兒摸來跟煙,將菸蒂含在嘴角,眉頭微皺,作勢將菸頭撲滅,“我爸,他老古玩一個,比較難霸占,他現在一聽我說這個還是有點接管不了,幸虧他現在也不禁止我了,平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我想他大抵是默許了吧。”白景解釋道。
要說這白景的腦仁還真是小的能夠,蕭承俊連本身是gay的身份都不敢公佈於世,這女孩兒他更不成能觸碰過,他不靠雙手處理靠甚麼!?他不是處是甚麼?!
聽到白景的答案,蕭承俊既冇獲得抱負的答案,也並未為之懊喪甚麼,他看著白景嘴裡那顆消了大半的煙,淺聲說道:“你會抽菸?”
“還自愛,你還真會給本身臉上貼金,我滴個親孃哎,處/男,20好幾的人了,處/男!?哈哈哈哈……”
“那你爸呢?”
蕭承俊勉強衝著螢幕上的白景笑了笑,說道:“不說這個啦,今兒我找你來,是想跟你籌議籌議籌議咱倆複賽的事兒,你說,我們複賽到底該演出甚麼節目?一想到這個題目我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