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騎在杭州的分處固然也是一支依仗,但畢竟楊進身為皇子,過分動用承乾帝的私兵,結果也非常奧妙。至於那五千兵馬和欽差的身份,隻能用於最後關頭了逆每天使。
想到此處,崔容不由微微感喟。
楊進沉下眼眸,半晌說了一句:“明日再看吧。”
“公子那裡話,這是小的們分內的事,今後有了買賣,還請公子多多照拂!”領頭的趁機表忠心拉買賣。
船工得了犒賞,自有領頭的上前伸謝,崔容便道:“這些酒漿不過是聊表謝意,不算甚麼。等今後買賣起來,少不得需求諸位著力。”
管事躬了躬身,態度殷勤又不失客氣:“二位公子儘可放心,敝號做事一貫穩妥,貨色定會平安然安送到長安,斷不會出題目的。”
五皇子身上倒是有一道手令能夠臨時變更五千兵馬,但這麼一來無疑再也藏不住身份,不到最後關頭,崔容也不籌算這麼做。
黑衣騎施禮回道:“回公子,這幾日各家船隻都忙著整夜裝貨,看上去與白日裡也無甚辨彆。”
入夜,杭州城的一處僻靜的宅子裡,崔世卓躺在床上,閉著雙眼,呼吸深而緩,彷彿已經睡熟了。
但是比來“貨色”到的更加頻繁,但詳細環境朱大人卻一字都未幾流露,乃至於崔世卓到現在都不曉得本身每次策應的到底是甚麼東西。
等崔世卓到了杭州,和朱大人接上頭,就被安排在這院子裡做策應,等閒不得出門。
朱大人解釋道:“過兩日有一多量貨要到,我帶他們先來安插安插……有冇有甚麼吃的?這一起淨趕路了,餓得半死。”
明日便裝完貨,若真有甚麼古怪,想必也是最後的機遇了。
朱管事天然一口應下。
“這兩位……”崔世卓有些驚奇。
“你們倒是下了很多工夫。”崔容摸了摸貨箱上的油紙,對管事道。
崔容順勢與他聊了幾句,又問起平素上工下工的時候。
“一千斤茶葉不是小數量,不過一艘船也就夠了。”朱管事算了算說:“二位如果不趕時候,能夠等五今後同其他幾位主顧一同解纜,路上也好有個照顧。”
被叫做朱大人的男人對他打了個“暫緩”的手勢,接著又出去兩人,倒是崔世卓未曾見過的。
兩邊點到即止,上麵談起其他事件也非常順利,冇費多少工夫就敲定了裝貨和出港的時候,合作相稱鎮靜。
就算實在不幸見了水,這般重重庇護下,內裡的貨色也不會遭到多大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