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些個有的冇的舒蘭並不是很在乎,彆說她早是多活了一輩子的人敵手腕心智早不成與當日同語壓根就不怵,就是那會兒懵懵懂懂的時候也是站穩了腳根且博得了賢名,隻是跟著這一聲唱喜,身子被方嬤嬤扶了起來一步步往外走,一步步往對方靠近對方的時候,舒蘭倒是重生至今第一次感覺表情有些奧妙,說不出是喜還是悲,隻能化作一聲幾近聽不見的輕歎——
“嗯?”
“夫人來得挺早,提及來這些日籽實在是讓你受累了。”
“皇家娶媳本就講究的是端莊大氣,德言容功當中麵貌不過是屈居第三,輕重高低自是一目瞭然,何況,大婚禮節一步一個端方,此中訛奪不得半點,自是那裡都該穩妥些纔好。”
禦製的胭脂水粉無疑都是好東西,乃至是普通官家那錢都換不來的,但是用在本就精美的五官上頭那是錦上添花可用在平常的麵龐上倒是不但出不了彩,一旦厚重了還讓人感覺高聳,舒蘭很有自知之明,她本就不是甚麼仙顏如花的模樣兒,用皇家的話來講是生得端莊,說白了也就是五官端方比較清秀冇有妖妖嬈嬈去魅惑民氣的本錢,如此,再加上現下裡的日頭又熱得緊,穿戴那邊三層外三層的大婚號衣就充足讓人從裡到外汗濕個透,看著外務府嬤嬤可勁的往她麵上拍著粉,舒蘭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四阿哥來了,吉時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