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北瞪大眼睛:“你會治病?解毒?”高絕也充滿但願地看著麵前的小小丫頭。
何當歸再點頭:“不過,小女子治前有兩個前提。第一,我醫術粗淺,現在是死馬當活馬醫,治好了不敢要酬謝,治不好也莫要見怪。第二,我醫治的時候,隻能有病人在場,過後四位也不得對彆人提起我會醫術的事。”
高絕臉上的神采隻能用“出色萬分”來描述。本來他好端端地查著案子,竟然誤食了情.藥,現在還讓一個女娃娃教本身如何“解毒”――高絕隻感覺他一輩子的衰事都在今晚攤上了,比在疆場上血戰三百回合以後大敗還衰上一百倍。想起此事全因廖之遠而起,高絕忿忿地扭頭去瞪廖之遠,卻不謹慎撞上了陸江北的目光。高陸二人平時是焦不離孟的至好老友,但是聽了何當歸方纔的話,現在再去看對方的眼睛,他彆扭得的確想去一頭撞牆。
“如何樣?他們冇有對你無禮吧,藥性解了嗎?”段曉樓開口確認她是否安然無恙。
何當歸垂眸一笑,道:“藏樹葉於叢林,藏露水於湖泊,把藥藏在藥廬纔是最保險的,即便被不懂藥的人發明也不會露餡。何況藥廬是太塵一手把持的,旁人連靠近都不可,對太塵而言最放心不過了。”
段曉樓看何當歸又要把大氅脫下,趕緊製止她:“慢著,不要脫了!在屋裡你還打噴嚏,出去不就更冷了?大氅固然是那黑麪神的,看著非常刺眼,好歹也能禦寒,你先姑息著用一回吧。走,我送你歸去。”看著何當歸的晶瑩慘白的小臉,段曉樓忍不住又問了一遍:“喂,你怎會認得那些藥?羅家就算家學淵源,也不會把那種藥拿給你學習吧?”
段曉樓和廖之遠隻好一步三轉頭地走出藥廬,心中有些忐忑。方纔嬉笑歸嬉笑,現在想一想,高絕和陸江北畢竟是吃了烈性藥物的大男人,難保他們不被藥物節製……留下何蜜斯和他們獨處有傷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