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耆和龜茲兩國同是吐火羅人,文明血緣附近,以是常常一同進退,焉耆曾被涼國重創,見雄師前來不戰而降。龜茲國力強大,資本豐富,隻怕有一場惡戰。”呂光在焉耆城內,將水袋灌滿了酒,此時與眾部將圍坐在一起,邊喝酒邊與世人議論。
呂光遠在西域,收到苻堅即將對東晉朝廷大肆開戰的動靜,心中忐忑,軍中將士皆擔憂遠在西域,秦國一旦與晉國開戰,重心南移,軍需若跟不上,十萬兵士將陷於內鬨,這對遠征非常倒黴。所以是攻還是守,讓呂光墮入兩難地步。
呂光略一沉吟,感覺他言之有理,因而持續西征,龜茲之戰就此拉開了序幕。
苻堅坐鎮未央宮,看著自西域送往朝中的一封封塘報。
“說來也怪,我等隨領導潛入龜茲時,見龜茲人在國城中修建了上千座梵刹、佛塔,將世俗的好處迴向給神明。龜茲不斷地修建佛教修建、扶養大量不事出產的和尚,對於一個國度來講,很難做到這一點。”此中一人說著,越說越感覺此仗難打。
“不信你們攻入龜茲後四周去看,龜茲貴族為了堆集功德,在龜茲修建了大量的石窟寺,寺中壁畫多用藍色、綠色和金色,這些色彩來源於青金石、靛藍和真金,代價不菲。龜茲以此作畫,可見龜茲貴族有多窮奢極欲!隻要攻陷龜茲,那些貴族的金銀珠寶,還不都是諸位的囊中之物。”
雄師路過曆經“五爭車師”的重鎮交河城,到達車師前國。
“再加上販子援助、百姓佈施、貴族投資,龜茲已然成為大漠佛國的代名詞,而後佛陀過境之處,隻要信眾夠多,都能成為佛陀據點,信賴在你們中原,也有關於大漠佛國的傳說。大漠佛陀,偶然乃至超出於皇權之上。”
“正如你們中原人說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當初佛圖澄令弟子到西域買香,僧侶便也趁機參與貿易活動中,在信奉和好處的裹挾之下,絲路貿易滋養的龜茲佛教藝術欣欣茂發、興旺生長,龜茲作為中轉站坐收了大量的過境商稅,而寺廟也能作為典當行、旅社歡迎過境的商旅和宗教人士,佛陀也是以成為了西域最大的販子。”
見大秦將士在本身的一番言語鼓勵下蠢蠢欲動,心底暗笑,隻等攻陷龜茲,坐收漁翁之利。
世人聞言,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等候下文。隻聽那領導娓娓道來:“是佛陀。最後,販子隻是佛陀部眾,佛教後輩跟著販子到處傳播佛法,販子操縱僧侶、或僧侶幫忙販子,在通過征稅處時迴避關稅。偶然僧侶幫忙販子逃稅能夠獲得販子所逃稅款的一半或全數作為報償,這類合作乾係使佛教跟著販子經商而遍及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