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皇上還是五皇子時,皇後相嫁。
歌細黛正色的迴應:“家奴勾引主子,未被亂棍打死,已是對你們母女的開恩。”
皇上遭到連累,不得不與皇後過著被通緝的逃亡餬口。皇後誓不當協,要為父親和兄長報仇,持續實施篡位。暗害太子後,權色利誘,獲得了陣守邊陲的皇家宗室魏王的幫手,瞞天過海的逼近了太上皇的龍榻前,酷刑迫使其禪讓。而後過河拆橋,虐殺魏王及其親信。
“世開。”歌細黛碎冰般的心猛得暖得似晨陽,情不自禁的展開笑容。
隻是因為客歲在她的誕辰,舉國同慶宴請群臣時,她多瞧了福王一眼,就被皇上景世開帶著醋意下了禁足令。
局勢已去,歌細黛的心死了,她冇有詰責他為何這般待她,答案不過是她咎由自取。在他視如灰塵的諦視下,她絕望感越來越激烈,忽地,她絕決的自挖雙目,拔下髮簪一下又一下的刺入心口,鮮血染紅了雪,她淒然一笑,“愛你無悔,是我瞎了眼。若能重生,我還在,看你敢不敢來。”
歌細黛的心臟再一次被重重的敲打了,麵前的女子竟然與她同父異母?!
“穆盈,”那女子嬌媚一瞟,風塵之氣畢露,摸了摸隆起的小腹,信心滿滿的道:“太子的生母,將來的皇後。”
一陣風吹來,吹落了幾瓣梅花,慵懶的躺在厚厚的雪地上。
歌細黛華豔微涼的唇角噙著一抹笑意,聲音溫醇,“蛇蠍陰鷙,外戚擅政?”
景世開的麵色微微一抽,隨及自喉嚨裡收回一聲降落的含笑,他的目光像刺一樣襲向她,道:“朕喜好。”
小公公誠惶誠恐,就在他雙腿打著顫兒失措時,一個極其和順的女聲自院彆傳來,道出了真相:“莫不是因為你在皇上眼裡卑如草芥?”
她不難猜想,他在身邊留一個禍水,隻是幫他擋言論的。到時,他能夠生殺予奪、為所欲為。汗青隻會怒罵紅顏禍水,憐憫‘轉頭是岸’的昏君。滅門歌氏家屬就是先例。
她腳步輕巧的奔向他,固然廢後聖旨上蓋有他的璽印。
皇後的權力慾透露了,她重用她的親信獨攬政權,將四周逃竄的歌家人招回,封官加爵。她疏忽後宮不得乾政的祖訓,與天子同上早朝共批奏摺,可謂是一手遮天。
歌細黛苗條慘白的手指在袖子裡用力的搓著,她忽而想到在他們在新婚之夜時,他說的:這江山龍椅,我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