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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冥寒走下龍塌,抬腳踩在司徒卿的肩膀上“你算甚麼東西?既然你這麼虔誠,不如我讓你去陪他?”說著冥寒用腳尖抬起司徒卿的下巴,“模樣倒也不錯,你說把你送到倡寮裡……”
出了大殿,司徒卿攔住黑衣人,“為甚麼要幫我?”
司徒卿笑了笑,“阿奴?這是名字嗎?”
司徒卿看著寺人手裡端的東西便問,“這是甚麼,看趙公公這是要往合歡殿去?”
司徒卿本想再說甚麼卻被黑衣人打斷,“仆人,趙公公那傳話來,您交代的事已辦好。”
冥淵坐在冥寒中間,眼裡被那折磨惹出的眼淚讓他看不清法場上的人,更不想曉得,他本身已經在被酷刑折磨著。
他到底誰?為甚麼俄然跑來跟我說這麼多?他又是皇上的甚麼人?
“不歸你管的事,勸你莫要管,話多了怕是連本身的腦袋也保不住。”
趙公公心對勁足的把手從上身抬起,然後又說,“皇上說要遴選一些合適您的器具,以是老奴要先讓您那邊起來,才氣找打合適的。”說著那雙充滿皺紋的手伸進了冇有繫帶子的下身。
“你家仆人?”司徒卿豁然瞭然,“不準你如許說太子!你是皇上身邊的人?”
養心丸是被硬塞進嘴裡,然後又被硬注水。冥淵咳嗽著,直到那粗大的丸子從喉嚨裡艱钜的滑下去。
黑衣人不說話。
司徒卿跪著往前,“皇上,您已經是皇上了,您若恨他就賜死他……起碼男人的莊嚴……”
“這位梁上君子,我司徒卿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這般禁止?”
粗糙的手掌刮過他上身的每一寸的皮膚,像是要把他揉碎了般,本來空虛的身子這下騰一下炎熱起來。
冥淵看看腳下的人又看看阿奴,“你為他討情?”
冥淵躺在床上,身材每一寸都在號令著,身後像是被扯破了般,若不是司徒卿留下了膏藥,他怕是這會早已疼死了吧。想著昨夜那一幕幕,冥淵渾身便又抽搐起來,身上像是萬蟻在啃食。那一下下狠狠的,毫不包涵的,像是要撕碎他的靈魂般。
黑衣人神采一淹冇有再說話,回身背對著司徒卿,“你家太子現在是皇上的人,今後也將是。你如果想去找皇上實際我勸你還是作罷,他們之間的恩仇已不是你我幾句話便能解開的,解鈴還須繫鈴人。你若想讓你人頭在你脖子上待得久些那就少說。”說完,黑影一閃便消逝了。
那黑衣人慢悠悠走到他身前,盯了他一會,劍鞘挑起他的下巴,俄然咧嘴笑著說,“雖冇你家太子那般絕世麵貌,但也算是個美人了”然後瞅著他一身綠沈長袍,皺眉道,“如果彆老穿的像一根菠菜似得那應當更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