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褲和靴子。”
咚咚咚……遠處遠遠傳來宵禁的鼓聲。
司徒卿奪下他手裡的酒壺,“皇上曉得你不肯讓太醫給瞧,就讓我來看看你的傷勢”說著就要去碰他。
冥淵抬眼望了一眼,便不再看。
“等宵禁的鼓聲一響,便會有人把您送到承歡殿,遵循祖上的端方,嬪妃侍寢第一夜要被送往皇上寢宮。”
“出去……”
幾個寺人便將一明黃褥子端上來,剛想裹在冥淵身上,卻聽到一聲淩厲的嗬叱聲,“我不是女人!少拿對於女人那一套來對我!”
“咳咳……”冥淵伸直在床上冒死的咳嗽,忽覺腰間金絲紅繩直接被扯掉,三重朱紗一層月色綢立馬被從腳指處掀起,身下一涼猛的昂首見冥寒欺身壓了上來。
冥淵散著早已濕成一片的青絲半個身子伏在案幾上,身後月色的袍子大大小小感染了血跡,那慘白毫無赤色的臉隱現在青絲中,眼眸時幽時怨,一層薄薄的水汽順著眼角滴落到紙簽上,刹時那未乾的墨跡溶化在一滴滴透明的液體裡。那早上大臣上奏的摺子散開著,被他淚浸濕化去墨色空留一地汙跡……
“你當然不是……你是我的皇兄”冥寒身子一轉把他壓在身後的窗台上,“但是現在你是本王的女人。”
“好好……我不碰你,你那邊受傷不輕,就不要再喝酒了,我帶了些吃食……”
渾身冒盜汗的冥淵,倚在司徒卿懷裡,艱钜的展開眼睛,“替我做一件事。”
冥淵瞪他一眼,“呸……”酒杯順勢被打翻在地,浸濕了地毯。
叱啦……新的燭火被撲滅,來人放下火撚子。
“我不是女人!”
“我不知他竟會如許對你,竟然對你……”聲音跟著最後一滴蠟油燃儘也嘎但是止。
瞬息,司徒卿便鋪暢懷裡的人,“不……”今後退了幾步“不……不,司徒不能殺了太子。”
“老奴閱人無數,上至先皇後宮美人三千,下至宮人千萬,卻冇見一具身子像這般……讓人挪不開眼。”趙公公將一麵銅鏡立在冥淵的身前。
隨即冥淵掐住重新至尾一向盯著他股間不斷瞄的老寺人,眼裡蕩起一層殺氣“趙公公……”
一襲月色綢,三重硃色紗,裹不儘傲骨一身,纏不儘青絲幾縷。
“過來,本王該與皇兄喝交杯酒纔是。”說完冥寒拿起案上另一杯酒遞給他。
那手忽又分開受傷的處所,一起往上攀,手掌熾熱的像是要把他吞噬般。
“嗬嗬……若不是皇兄想讓本王親身餵你?”冥寒起家,走到他的麵前,酒杯遞到他的唇邊,“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