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差折枝去大長公主府求見,折枝返來後奉告她:“大長公主驚得愣了半天,說晚些時候給娘娘回話。”
這一出震驚後宮、並且很能夠還會殃及前朝的巫蠱案,倒是從兩隻小貂開端的。
另有的時候會如同獻寶普通,將尋來的東西“奉”給蘇妤――當非魚把一隻死去的田鼠叼到蘇妤麵前的案上時,蘇妤嚇得打翻了一桌子茶器。直待宮人將那田鼠清算了去,蘇妤還是撫著胸口緩了半天,才痛斥非魚道:“狗拿耗子已是多管閒事!你個雪貂湊甚麼熱烈!”
“是,他不會一向信我。”蘇妤笑吟吟地瞧著她,端倪間有多少稱心,“可目下不信的是你了。你終究嚐到這滋味了,是不是?這有苦說不出、攤上極刑也辯不得的滋味!”
蘇妤一刹時感覺……子魚可彆扔個死老鼠在嫻妃麵前。
彼時非魚巴巴地望著她,一臉的委曲。
作者有話要說:咦……看上一章好多女人說感覺太黑化了~乃至感覺阿妤變成了和仇敵一樣的模樣
很快便有了線索。葉妃自入冷宮後便身材不適,本是有醫女照顧著,卻仍不見好,葉家便為她特地請了醫女。到底是在朝為官多年的世家,要給女兒看病,天子也不好回絕。
交回到嫻妃手裡,嫻妃迷惑又有些鎮靜地看了看那紙條,滿帶獵奇地抽出來一看,頓時滿身發冷。
便跟著嫻妃去了月薇宮,徑直去了書房。嫻妃愛讀書是在宮裡出了名的,不但是女子常愛讀的詩詞歌賦,另有百般異誌她也多愛尋來一看。天子對此倒也不管,隻要不觸及政事,其他的書都隨便便是。
大長公主出了宮,卻將一副大寒湯留在了綺黎宮裡。那是極寒之物,蘇妤喝了便大病一場。
“你……”葉景秋氣得語結,滯了很久,切齒道,“我葉家於大燕有功,陛下不會不包涵麵。”
不讓她藉著機遇反擊一下,莫非要等著真被謾罵……?
蘇妤說:“斬草須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