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耍性子。”蘇妤長緩了口氣，緩出心中無法，“你也曉得，我總能夢到些東西，應驗的居多。”蘇妤啞聲一笑，“連被廢這事都應驗了。”

“婕妤等等。”天子抬手製止了她的話，遂將另一隻手伸向蘇澈，“蘇公子，先把賬算了？”

如何回事？蘇妤感覺奇特，先前聽天子說差他和沈曄一起去處事，倒冇甚麼不當。現在如是來回稟甚麼也冇甚麼希奇，但如何會讓他寫個家人子的票據給嫻妃？

一時寵她，本就不料味著她能再坐到那主母的位子上去，當得起一眾妾室一聲“姐姐”；何況……前些日子還出了那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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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禮吧。”天子語氣沉沉，聽上去並不想見到她。蘇妤站起家，說話有些躊躇：“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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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鬨脾氣？”蘇妤輕一笑，“你當我蘇妤是那麼分不清好賴的人麼？得寵了兩年，我比誰都清楚得寵的苦……你看這色彩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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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妤眉頭微蹙：“今屆家人子？”

但見阮月梨也是滿臉迷惑，心知問她也問不出個甚麼來。心中衝突一番，到底是不敢扔下弟弟的安危不管，一歎道：“我見陛下去。”

那照這麼說倒也算又應驗了一回。

聽蘇妤變了口氣，阮月梨也拿腔拿調起來。從袖中取了張紙出來擱到桌上：“那就有勞婕妤幫本宮看看這事如何辦。”

“然後……我這個月俸祿就冇了啊。”蘇澈低頭沮喪，蘇妤聽得滿色發白，又道：“不跟你說這個！我是問你，你給嫻妃娘娘寫的那張票據如何回事？”

阮月梨和蘇妤自j□j好，曉得她那一場場夢是如何回事。記得疇前她還嘲笑蘇妤疑神疑鬼，厥後實在被那一次次應驗驚得夠嗆。

語出即噤聲，阮月梨也清楚，蘇妤“一場夢”向來並不但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