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景抓著喬暮陽的手臂,就要把人往上拉,卻聽喬暮陽樸拙說道,“大恩無覺得報,這一跪,請你受下。”
“為父則剛,我必須固執。你持續。”
“冇吵醒祈兒吧?”祈兒一向是喬暮陽親手帶著,從未假手於人。是以,祈兒向來與他睡在一屋內。
“你這是乾甚麼?”
“琉郡王那邊……”
喬暮陽把祈兒送到先生這裡,也不急著走,站在門外悄悄聆聽教書先生講課。偶爾異化著祈兒扣問聲與讀書聲,他的眼眶微微有些潮濕。想著等啟年返來了,看到這麼靈巧懂事的祈兒該有多歡暢。
“你總算願定見我了。”
“是,我現在行事,也是諸多不便。”
“好了,快起來吧。”
喬暮陽笑而不語,眼中是較著的諷刺。
“是。”
夜深人靜,俄然聽到人聲,如果五年前,喬暮陽想本身必然會嚇得不輕,可現在,他卻再也不怕了。這五年裡,他真的生長了,不驚不懼,寵辱不驚,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
“相像?嗬嗬嗬……”喬暮陽看著遊景低低的笑了起來,本來奇特在這裡,本來,啟年與金鴻有幾分類似,難怪他總感覺遊景看啟年的眼神很奇特。
而喬暮陽卻會一本端莊的奉告秦流風,他就是要把祈兒培養成大才子。
祈兒現在雖隻要五歲,但是喬暮陽還是把他的課目安排的滿滿的。上午跟著先生學習詩書,下午則學琴棋書畫中的一科,四日一個循環。
“那你如何不禁止她?”喬暮陽一副謙虛請教的模樣。
“你可知啟年與金鴻為何相像嗎?因為啟年就是梁王的女兒,是金鴻的親mm!”
喬暮陽就著遊景伸來的手,緩緩站了起來。
“你說甚麼?”遊景神采唰地一變,喃喃道,“這如何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