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年羹堯之子_第三十九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唐庸內心泛酸,五拍驚堂木,官威實足,“小年大人,還是閒事要緊。”年富朝著堂外百姓歉意拱手,見那堂下盜汗沾濕袍衫的周公瑾,“三百七十兩銀子既非賣妻所得,又是從那邊籌措而來?”周公瑾梗著脖子,“那是我借的!”年富窮追不捨,“找那個借得,欠條安在?”周公瑾強辯,“故交老友,不必欠條!”年富嘲笑,“我這裡有鴻運館老闆的一份證詞和一張文契,先請大人過目。”年富話音剛落,周公瑾猛的抬開端,目如死灰望向年富手中文書。秉筆書吏將文書交由堂上唐庸,唐庸細心翻看,神采驟沉,六拍驚堂木,低聲嗬叱,“堂下被告周公瑾還不從實招來,這三百七十兩銀子從何而來?!”

抱怨歸抱怨,唐庸不敢怠慢這位皇親國戚,倒履相迎將一眾販夫走狗引入堂前。在森嚴降落的“威武——”聲中,案件進入正式審理過程。周員外宣稱所丟三百七十兩,而瞿巨農夫歸還的隻要一百七十兩,足足併吞了兩百兩銀子。麵對周員外的血淚控告,手帶枷鎖,鬚髮灰白的農夫瞿巨失聲呼冤。唐庸一拍驚堂木,堂下寂靜,唐庸沉聲喝問,“既然少予你兩百兩銀子,為何當時不一早言明?”周公瑾神情淒苦,“稟大人,小人當時單身一人,荒郊野嶺,若然辯論,恐遭不測!”瞿巨齜牙裂目,手指周公瑾,“你——你——,血口噴人!大人,草民冤枉啊!”瞿徐氏痛哭失聲,“求大人明察秋毫,還愚夫愚婦青白——”

年富斷喝,“你扯謊!”周公瑾神采一白,“我——我冇有扯謊,家中老母可覺得我作證!”年富嗤笑,“家有老母七十有三,耳聾目瞎,病臥床頭已有月餘,無錢延醫請藥,試問何來這三百七十兩銀子?若然有錢不救治老母,是為不孝!”周公瑾訥然,“那是我——我——”年富不等周公瑾把話說完,持續問道,“莫非是你賣妻鬻女所得銀兩?”

婦人話未說完,終究在沉默當中發作的維諾男人一把捂住婦人的嘴巴,“你就不該把那四個四個的詞放在年先生以後!”婦人惱羞成怒,扒拉下維諾男人的手掌,吼道,“衣冠禽獸、忘恩負義、寡廉鮮恥,不放在年先生以後,莫非放在年先生之前!”拿起驚堂木想再拍的唐庸,又緩緩的放了歸去,見堂下年富神情自如的望著堂外一對活寶伉儷的辯論,竟無半點氣憤之意,心中不免高看年富。

唐庸點頭長歎,“自從這位小年大人金陵結廬,整整三年,鄙人唐庸寸步未升,也算是大清朝建國百年的頭一號了。”三年前大家隻道金陵古城乃江南第一富庶之地,大凡知州一年便能擢升,而他唐庸自認這三年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卻好似被朝廷忘記了普通。掐手算來,分開老母妻兒整整四年零十一個月,當年牙牙學語的孩兒,現在恐怕早已健忘他這個爹長得怎生模樣。想到這裡唐庸不由為本身宦海蹭頓,時運不濟,掬上一把酸楚淚。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