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年羹堯之子_第二十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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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半月,遠在西陲的年羹堯無一封家書傳回。時價初冬,葉落轉寒,竹韻齋內早早點了炭火,可年富仍然感受寒氣逼人。三日前隆科多被押送回京,現在正幽於禁所,每日寫條陳哀告謁見陛下,可每一封啼血自白都達到不了南書房的案頭。雍正三年,十月初三傍晚,日月合璧,五星連珠,天降吉祥,滿朝文武百官殿前稱賀。但是來自禁所的一卷頌詞令雍正大帝勃然大怒,“夙興夜寐,勵精圖治,夕惕朝乾!”

年熙漲紅了臉,期呐呐艾躬身施禮,“大哥,恕子君無狀。”年富感喟,“老太太的身材日漸沉重,父親大人領兵在外,作為年家第三代的男兒,也該長大了!”說完扭頭衝著馬車裡的綠萼叮嚀道,“讓他們都出來吧,我們裡間坐坐。”最長年熙還是納了體貼和順的愛惜為妾侍,現在她已有三個多月的身孕,在綠萼與蘭馨的攙扶下,緩緩走上馬車。京師大獄內的森嚴與陰暗還是嚇得三位嬌柔女子神采慘白。

張文莊俄然奧秘的問道,“假定那一雙女兒冇有死於惡疾,那麼如本年方十八的她們會在那裡呢?”年富苦笑,“總不會在安徽桐城的張府上。”張文莊不睬會年富的插科譏笑,而是道,“據我所知,顧文昭一案的審理到終究以“謀反罪”定案其主審官恰是隆科多大人,而令尊當時因與顧文昭有過一麵之緣而避嫌了。”年富笑道,“張兄如此感興趣,不如跟年某去一趟京師大獄?”張文莊連連擺手,“既然年兄另有要事要忙,那張某就不打攪了,告彆!”望著張文莊拜彆的背影,年富沉聲道,“備車!”

摟著三妻四妾暢遊巫山*的趙之垣被典吏從和順鄉裡拉出來時一臉的陰鷙,可在聽到年府的年大少爺找他時,便倉猝推開粘膩上來的美嬌妾,趕快穿戴整齊走出府衙大門恭迎。在年富的身後瞧見了年熙,這讓趙之垣肥乎乎的肉臉上閃過半晌的迷惑,年富拉過趙之垣私語了幾句,隻見那趙之垣滿臉堆笑的臉上先是難堪,隨即取而代之的是狗見了骨頭般的欣喜若狂。望著趙之垣帶著一起捕快衙役氣勢洶洶一起小跑出了京師大獄,年熙再也沉不住氣,“你讓我來這裡究竟所為何事?!”年富沉聲怒斥,“這是你對大哥說話的態度嗎?”

“那隆科多與父親大人曾是皇上左膀右臂,現在一臂折戟,當知伴君如伴虎。”年富喃喃,目光垂憐的望著綠萼。綠萼喜極而泣,“少爺還信奴婢?”年富和順的笑了,“在這府中,除了孃親,能讓我放心的就隻要你了。”綠萼打動若泣。此時年祿來報,張文莊到訪,現在人已在竹韻齋等待。當年富見到張文莊時,此人正負手而立,站在一軸畫卷之前細心觀賞。畫中一蓑笠漁翁,獨釣寒江雪夜,整幅畫麵線條簡練流利,卻意境深遠。張文莊感慨,“畫之極致,所尋求的不過是一種境地。年兄這幅畫中,鄙人瞧不見漁翁,亦瞧不見滿江的雪夜。”年富興趣盎然道,“不知張兄都瞧見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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