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甚麼懲罰。”樓心月忙接住他的話，道：“皇上有此忠心之臣，怕是嘉獎還來不及呢，何來懲罰。”看向歐陽墨軒又道：“皇上說是罷？”

送走了華向生，襲若便走出去，“噗通”一聲跪於她跟前，“娘娘，對不起，奴婢原要通傳的，但是皇上……”

“你曉得我父王為何給我取名圖婭嗎？”她曾問她。

“謝皇上！”

他曾說，“月兒，我承諾過會庇護你，便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他點了點頭。

“閉嘴。”樓心月冷冷瞪向他，喝斥道：“本宮在與皇上說話，幾時輪到你插嘴。”再次看向歐陽墨軒又道：“是臣妾，臣妾嫉恨雲貴妃得寵，自她回宮後，皇上便越來越少來看臣妾。昨日見皇上龍體微恙，便想請華太醫誣告雲貴妃在皇上的飲食中下毒，以此爭寵。統統皆是臣妾的錯，臣妾甘心受罰。”

如許的局麵，和十七年前真是太像了。

她看著她，不解：“你為何與我說這些，這但是你們西楚的奧妙。”

華向生忙道：“皇上，統統都是微臣的錯，不關皇後孃孃的事。皇上要罰，便隻罰微臣一人罷，千萬彆遷怒娘娘。”

他曾對她說過，不會與皇室與歐陽墨軒為敵。

歐陽墨軒看向華向生，就見他漸漸的從樓心月臉上移開目光，低頭回道：“是，微臣該死，曉得本身身份寒微，不該說教娘娘，旦憑皇上懲罰。”

他也隻是看著她，不點頭，也不點頭。他曉得她心時有怨，對皇上，對華向生，或許，另有些是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