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忙笑道:“好啦好啦,朕吟便是。”說罷起家,舉頭看向夜空圓月,略思半晌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戀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好。”
雲綰君道:“臣妾隻是聽人說看到睿王爺進了竹林,又看到皇後單獨一人進了竹林,以是才……”
那他又為何隻喜好上半闕呢,也是是以嗎?
“不怪他們,是皇後過分奸刁。不說其他,旦說今晚的夜宴,她便獨領風華,弄得其他的妃嬪隻能甘作烘托。”
太後看著她道:“罷了,已經如此了,再說這些也於事無補。哀家隻奉告你,這些日子,你最好不要和皇後作對,好好做你的貴妃,哀家此時正需求她,不想再出甚麼岔子。”
太後卻隻道:“哀家隻恨,這一個個如何會如此之笨,單一個小小的皇後便讓他們都亂了陣腳,差點將哀家的打算毀於一旦。”
太後隻道:“西楚是不會與天盛朝聯手的。”
雲綰君不解,“為甚麼,那他們為何把公主遠送千裡來和親?”猜想之下,又恍然道:“莫非他們隻是想以公主做為幌子?”
月圓如環,月光傾瀉,此時的千禧宮後院碧波亭裡,樓心月特命人備了各式月餅,與暗香的茶水。月餅都是初夏親手製的,各式口味,隻看著人目炫狼籍。
雲綰君不敢再說甚麼,隻得應了,起家跪安。
太後忙道:“好了,這些事不必你操心,你儘管按哀家說的做,其他的事你就不要多問了。已經很晚了,哀家也乏了,你也歸去早些歇了吧。明天合宮存候時最好備份厚禮給皇後,以賠今晚的不是,哀家要你與她好好相處。”
太後昂首,蹙眉道:“如何好好的又胎像不穩了,她這些天冇有按太醫的叮囑好好安胎嗎?皇上有去過她那嗎,但是她又耐不住孤單,與皇上同房了?”
看著雲綰君分開,太後重重的歎了口氣,一臉無法的闔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