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重視到臣妾了?”
“朕說過,你有事不準瞞著朕,說罷。”
“這是天然。”歐陽墨軒應了,看向樓心月又道:“看來,朕得了一個好皇後啊。當真是有卿如此,夫複何求。”
歐陽墨軒悄悄的擁著她,語氣安靜的仿若此時窗外的月光。
歐陽墨軒低頭看向她笑了笑,抬手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天然,哭的跟小花貓似的,想不叫人重視怕是很難。”又道:“說實話,朕從冇見過阿誰女孩子會哭成那樣的,竟毫無形象可言。”
“朕記得當年你纔不過十三歲的模樣,猶記恰當朕將樓將軍帶返來的那一刻,你那滿臉淚水的模樣,直叫人看著心疼。”
“子瑄。”
“嗯?”樓心月不解,昂首看向他。
歐陽墨軒卻道:“雖是國事,但你是朕的皇後,一國之母,便不算僭越。何況,此事是國事也是家事,朕許你議,你便說說看,朕想聽聽。”
他微揚起嘴角,笑著應了,從喉嚨收回降落的覆信。樓心月冇再說話,隻是悄悄的閉上眼睛。
不知是她多疑,還是她過分靈敏,她總感覺歐陽墨軒彷彿曉得甚麼。從他方纔的一首詩,到他所要聽的曲,皆讓她有一種‘他已曉得統統’的感受。
“嗯。”
樓心月輕歎一聲,道:“與皇上說話,說的晚了。”
“月兒有苦衷?”
“那皇上的意義呢?”
子瑄。隻是,不曉得,她另有多少次如此喚他的機遇。
“好了,是朕不好,叫你提起當年悲傷事。”
歐陽墨軒悄悄一笑,亦低頭看向她,本來她真的在乎此事,笑道:“這個稱呼朕隻叫你一人喚過,再冇有旁人,你是獨一一人。”
“是朕的小字,子瑄。聽錦秀說,這名字是母後臨終前為朕起的。隻是,厥後父皇感覺不太吉利,便冇有效,隻用作了小字。這個名字很少有人曉得,除了錦秀,便也隻要太後和她身邊的季月,另有姑姑和皇叔曉得了。”
“保舉,誰?”
樓心月笑了笑,低下頭,將頭埋時他的胸前。那他那日為何不說,那日午後在船上。
樓心月微微一笑,“臣妾一介女子,能有何高見,有的也不過是婦人之見。”又道:“皇上乃一國之君,睿智聖明,又深謀遠略,自是早已有了決策,如何還來問臣妾。何況,此乃國事,又怎是臣妾能夠妄議的,臣妾不敢僭越。”
“謝皇上!”樓心月笑著謝了恩,又道:“夜深了,皇上早些歇了罷,明日還要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