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大表哥上官菡手上的那枚玉扳指。”
白淺淺悄悄好笑,這五娘還真當她是傻子,若那東西如此易得,又何必轉彎抹角找到她?“聽五娘這語氣,那東西也不是甚麼珍惜物件,外祖家向來仗義疏財,在蜀中一帶也算是慷慨之家,五娘無妨直接取道蜀中,找上官家索要。”
白淺淺分著花草集時,素衣送她出門,臨彆前,素衣遞給她一張紙條,“白蜜斯,這是當家給你的,說是一點點誠意。”
“或許,你會迷惑,我為甚麼要那枚玉扳指。這內裡有一段淵源。那枚玉扳指本來是我祖上統統,是九十八代祖奶奶的陪嫁之物,厥後族裡出了不肖子孫,沉迷打賭,竟偷偷將玉扳指拿出去當了。那枚玉扳指幾經展轉,落入了上官家。”
五娘雙手一拍,歡暢得從椅子上跳起來,“我就曉得你會和我合作!哈哈――”
“我大表哥尚未到離月城,此事待他到來後再說。”白淺淺不會幫她討玉扳指,但也想著從五娘身上刺探到娘歸天的本相,隻得采納迂迴戰術。
白淺淺翻開紙條,隻見上麵寫著,“無情不似多情苦,一寸還成千萬縷,天涯地角有窮時,隻要相思無儘處。”字字關情,到處關情,莫非五娘是暗指娘歸天和“豪情”二字有關?
莫非,娘並非病死,而是另有啟事?
“再說那扳指,也不算甚麼奇怪玩意兒,上官家富可敵國,戔戔一枚玉扳指還不至於捨不得給你。”
“看來,你還不曉得上官家對你這個外孫女有多正視。蜀中貴女兒,上官家特彆如此,當年你娘能夠說是集萬千寵嬖於一身,想要甚麼,上官家會想儘統統體例滿足她的要求。這些年上官家男丁暢旺,女兒卻一個也冇有,現在他們刺探到了你的下落,還不把你眾星拱月般捧著?”
五娘見她幾番推委,直接拋出本身的前提,“白蜜斯是不信賴我們的誠意?你放心,既然五娘提出如許的前提,天然會有呼應的砝碼,我能夠幫你奪回白家的統統,乃至能夠幫你殺掉白家統統人,一個不留,可還對勁?”
娘歸天的本相?白淺淺驀地一驚,娘歸天時,她年僅三歲,隻曉得那些日子娘常常咳血,手帕上不時能夠看到鮮紅的血,孃的麵色非常慘白,爹請羅大夫瞧過,說是得了風寒,不礙事,隻是孃的體質太弱,症狀才格外嚴峻些。可厥後,娘一病不起,三個月後放手而去。
五娘像是料定她會這般答覆,“白蜜斯當然姓白,可上官家到底是你外祖家,你娘當年是上官家最受寵的小女兒,想來他們必然會很喜好你這個素未會麵的外孫女。你若張口,彆說是一樣東西,就是十樣八樣也不是難事。”